“好了,姐,你受了伤,我带你先去医院。”
我一边在心里感叹着自己长征的路途还很长,伸手把靳姐的娇躯抱在怀里,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揽着她的腿,大步的朝着门外走了开去。
“天宝,先别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
靳姐从我怀里挣扎着跳了下来,大步的朝着林外跑了开去。
“你们两个,负责保护小靳,天宝,你先过来看看这个。”
眼看着我要和靳姐一起离开,许剑锋连忙叫住我。
就在我和靳姐说话的同时,吴斌已经被武警战士制住,押去了外面的警车那边,而那些丧命在田猎七杀阵中的武警的尸体,也都被自己的同伴收了起来。
“嗯。”
我知道许剑锋有话要和我单独说,连忙停住自己的脚步,和他一起走向了树林的深处。
“天宝,这个东西,你要不要拿去研究下?”
许剑锋停下脚步,随手将从吴斌手中缴获的那柄宝剑递给了我。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从他的手中接过痋虺钩,仔细的放在手中打量了起来。
痋虺钩的样式,几乎和柳眉描述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之所以称其为钩,主要是由于痋虺钩的剑体,并不是和普通的宝剑那样笔直,而是随着剑身上的那条巨蛇曲折蜿蜒。
不过,最令我搞不清楚的是,却是制造这痋虺钩的材料。
对于一个木匠来说,最根本的一项基本功,就是识材辨材。
真正木匠行里的好手,不管是任何的木材,只要拿到眼前随意的扫上一眼,便可以清楚的说出木材的种类,年份,乃至产地等种种详细的信息。
我虽然还没有达到这份功力,但是,自幼便熟读《鲁班秘遗》,又有着爷爷作为启蒙老师的我,却是可以相当自信的宣称,任何种类的木料,我完全可以靠着自己的一双眼睛认全。
但是,眼前的材料,我却实在是辨别不出。
虽然名为木料,但是,这黝黑如墨的木材,拿在手中却是比铁还要重,就连木材本身的硬度,似乎也超过了现代精炼的钨钢。
这且不说,这柄痋虺钩,不管是盘旋在上面的蛇,还是那弯曲弧度几近完美的剑体,看上去居然是浑若天成,完全找不到雕刻或者鞣制的痕迹。
虽然这痋虺钩,对我来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团,但是,其中有着一点,却是我可以相当肯定的。
痋虺钩的钩体上,有着各种各样看上去整齐的各种刻纹,这种刻纹字形突兀,字体看上去也是狰狞可怖,要么像一张鬼脸,要么像一个骷髅,要么就是被撕裂的人体,林林总总, 难以赘述。
“缺一门!”
我指着那些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的刻纹,相当肯定的对许剑锋说道。
“这些东西便是缺一门中留下的刻纹,而且你看,这些刻纹的边缘很锐利,很多的棱角都还没有完全磨平。”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刻纹,都是人最新刻在上面的,对不对?”
许剑锋的脸搐动了几下,也不知道是由于头顶的伤势,还是由于对于眼前这件匠器的恐惧。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我笑着对许剑锋点了点头道。
“缺一门,缺一手,鲁班书,有点意思。”
许剑锋转眼看向了我,眼神中的分明的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
“听秦阳说,你们匠派和厌派,从唐朝就开始斗,斗了一千多年,如今,这都二十一世纪了,看来,你们的恩怨,还是要继续纠缠下去啊!”
“别别别,我可没那个兴趣。”
我对着许剑锋连连的摆起了手。
“我只是想安静的做个木器店的小店员,您老可千万别把我往阴沟里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