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峰爷俩有心撮合杨明和廖语诗,在杨明到了廖家之后,廖峰就立马在单位请了假,急急忙忙地赶回了家。
“杨小友来得如此之快,可真是让我这个老头子受宠若惊啊!哈哈哈哈!”
相比上次相见,廖峰的气色又差了些,想必是因为关心孙女儿造成的。
“廖老这是哪里的话,我和安邦兄是兄弟,您也就相当于我的长辈了,可别再折煞我了!对了,您的寿辰是在?”杨明有些好奇廖安邦在电话里为什么没有说具体的日子。
廖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道:“寿辰的事情,现在不急,安邦啊,快去把诗诗叫出来,就说她的救命恩人来了。”
廖峰冲着孙子挤眉弄眼,杨明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廖峰寿辰这么大的事情不提,偏偏急着让孙女出来见他,这分明就是在骗他上贼船啊!
杨明猜透了廖峰爷俩的心思,但又不好直言拒绝,便委婉道:“廖老,廖小姐有婚约在身,就不用见客了吧!”
“婚约?杨明你怕是误会了吧!我们家语诗大门不出一步,哪来的婚约?”廖峰索性厚颜无耻了一把,说出这鬼话的时候,只觉得脸上发烫。
这还是我认识的廖老吗?杨明彻底无语,他心中的廖老一直都是一副以诚待人的姿态,现在竟然可耻地说起了鬼话。
廖峰见杨明一脸怀疑,老脸一红,急忙对愣在一旁的廖安邦吩咐道:“安邦,爷爷的话你没听见吗?还不快点去把你妹妹叫出来!”
廖安邦站在原地左右为难,如果让爷爷知道了刚才陈传之来了,还把妹妹给弄伤了,那还不得怪到他头上?
杨明见廖安邦看向了自己,估算了下时间,廖语诗也差不多该醒了,便点了点头,廖安邦便走了出去。
廖峰心里却感觉有些怪怪的,总听到那些年轻人闲聊说掰弯什么的,安邦对杨明这么言听计从,该不会是被掰弯了吧?
想想就觉得有些可怕,廖峰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激灵。
杨明奇怪地看了廖峰一眼,奇怪道:“廖老你很冷吗?”
“额,没事没事!倒是你,这些日子在新闻上的惊世之举,还真让我有些意外啊!”廖峰回过神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急忙撇开话题。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廖安邦和廖语诗走了进来,廖语诗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开心。
虽说廖峰对廖语诗的愁眉苦脸是朝夕相见,但每次看到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心疼。廖峰急忙哄道:“诗诗,你看看谁来了!”
廖语诗看了杨明一眼,憋出一个笑容,端庄大方道:“杨医生。”
“廖小姐。”杨明回了一声,通灵眼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廖语诗的三魂七魄已经完全恢复,可能,她想起了陈传之对她所做之事也不一定。
“你们两个这么拘谨干什么?又不是相亲!安邦,快去准备些酒菜,我可是要和杨明好好地喝上几杯!”廖峰见孙女儿没有抵触,当即就让孙子去准备饭菜了。
廖峰知道杨明的酒量,所以没敢放肆,但他
把主意达到了孙女儿的头上,刻意让孙女儿多喝了几杯。
饭后,廖峰以置办家具为由把廖安邦支走,自己也躲进了书房,说是练习书法,其实偷偷摸摸地听着外面杨明两人的动静。
廖语诗喝得有些多,但不至于酩酊大醉,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两行清泪,竟然有些哽咽。
可能是被廖语诗触动,杨明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望月峰上痴痴等候的徐月,深吸了一口气,杨明问道:“想起来了?”
廖语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马上擦干眼角,整理衣襟,道:“对不起,想起了一些伤心事,失态之处还请见谅!”
杨明是廖语诗的救命恩人,现在爷爷和哥哥都不在,她当然是不好意思冷落了杨明,便起身说道:“我带你去后面转转吧!”
“走走也好!”
杨明也立刻起了身,跟在廖语诗后面走了出去,躲在房间里的廖峰一阵窃喜,悄悄打开门摸了上去。
杨明察觉到了后面蹑手蹑脚的廖峰,忍不住有些想笑。
“杨医生帮我治好了怪病,听你刚才的话,难道是知道我的病情?”廖语诗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那段记忆会突然出现在脑海中,亏自己一心一意地想着陈传之,可没想到,他竟然是那样的一个qín_shòu。
杨明坦然道:“算是知道一点。”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作为一个病人,我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病情。”廖语诗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
杨明笑道:“你自己选择性失忆,自然是不想记起那些事情,我告诉你的话,你会相信吗?再说了,有时候选择忘记,未必是一件坏事。”
廖语诗愕然,确实如杨明所说,如果不是陈传之没有失踪,她依然失忆,她和陈传之可能真的会走到最后吧!
阳光正好,两人安静地漫步在花园里,杨明的注意力却全在后面偷偷摸摸的廖峰身上,看着老头子的一举一动,杨明竟然觉得还有些可爱,又一次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见杨明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廖语诗好奇道:“你在笑什么?”
杨明瞥了瞥斜后方,眼神示意廖语诗,廖语诗顺着杨明地目光看到了躲在花藤后面的廖峰,立即明白了爷爷的心思,跺着脚羞恼道:“爷爷~”
……
在廖家停留了两天,杨明就准备回靖江,这几天眼皮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