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李韵叹了口气,还是关切地问我:“你没吃亏吧?”
我心里一热,笑笑说:“没呢,我把他打掉水池里了。”
李韵瞪了我一眼:“还笑?!你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吗?”
“是谁?”
“何晓波你总该知道吧?”
我愣了,”这哪跟哪啊,怎么扯上何晓波了?”
李韵说:“听说你跟何晓波打过架?董年是何晓波的师傅,或者说少年武校的后台老板就是何晓波,懂了吧?”
何晓波插手企业一点都不奇怪,就象林磊在皇朝拿的就是干股,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他爸爸跟人打个招呼,几乎就没人来查,做生意就怕警察来查,正经生意亏多赚少,没点歪门邪道是赚不到钱的。
马克思说过:资本的第一桶金都是鲜血淋漓的。
所以何晓波插手少年武校我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何晓波认了董年为师,这事倒是让我有点吃惊,以何晓波的身份能放下身段来认个江湖人为师,看来何晓波也不是蠢货啊。
难怪这几年少年武校名声籍甚呢,又是得奖又是广告,报纸电视经常播放,原来是这样啊,他们勾结起来,都能赚钱啊。
我原来还以为董年只是哪个武馆的教练,还存着心思把帮钱明勾搭勾搭。让董年能助钱明他们一把呢,毕竟驼子的力量太单薄了,皇朝k歌房全靠他来对抗江北帮不可能,现在看来计划要破灭了。
我这回真是惹事了,惹的人还是何晓波的师傅,尼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早知道何晓波的爸爸就是和李韵的爸爸不对付,两人水火不相容,并且说此次情况对李韵她爸爸大为不利,难怪李韵会动这么大的肝火。
我把琪琪如何力摔何晓波,把锥子男摔断腰椎的事说了说,李韵听了说,哼哼一阵笑:“你们真是胆子大,什么人都敢惹,现在你都知道了,怕不怕?”
我反问她:“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怕有什么用?如果他再敢来惹我,我倒是不介意再摔他一次!”
李韵没有象林彩云那样对我一竖大拇指:“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而是淡淡地摇头:“原来我还跟你说过,你还可以玩大点的,现在不一样了。你要明白,孩子打架,也是变象的大人在角逐,以前你妈太神秘,人家不知道什么底细,不敢乱动,现在……”李韵停下不说了,而是从驾驶台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只来叼在嘴上。
我不失时机地拿出打火机来帮她点着,追问她:“我妈到底怎么了?”
李韵抽了一口烟,似乎是有些气短似的:“小弟,你懂不懂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我点头:“明白,你是说我妈是县官,他们是现管?”
李韵微微点头:“大概就这个意思吧,所以你要小心点,这里可不比天子脚下,皇城根下没人敢乱动乱搞,出了那块一亩三分地,情况就不一样了。”
啊,我妈是个什么样的县官?天哪,麻各答,难道李韵的意思是说我妈是天子脚下的人吗?还是说海家本来就是天子脚下的人,后来因为一系列事情而给排挤出了那个地方了?
原来我对我妈和她们的家族还不感兴趣的,现在我迫切地想知道她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了,我一把拉住李韵的手:“姐,快快告诉我,我妈她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