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胖子精神一振:“做的菜很好吃啊,怎么了,她想找对象啊?”
呃,我无语了,这家伙只想找对象啊,我摆摆手说:“陈妈人很好,也很勤快,去年死了老公。”
我这么一说,子似的,不停搓着两只肥手跟个苍蝇见了肉似的,就打算要下手了,追着我问:“她打算找个老公吗?我可是钻石级的。”
我瞧他那样子实在太可笑了,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丘哥,你愿意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
岳小婉打趣他:“是啊,陈妈长的白白净净的,怎么说也是徐娘半老,哪象丘哥你长的这么有特色,有个性。”
丘胖子嘿嘿笑:“这叫有性格。”又对我说:“小兄弟,你快去问她,要不要搞对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马上就会有房有车。”
我们见他那急色样子,都乐的笑起来,丘胖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搔着头皮说:“原来跟鲁林在一起,还不觉得,可他天天跟着娜卡腻歪,我瞧着就心痒痒的,唉,孤枕难眠啊。”
我说:“你也不用这么急吧,我找个机会问问他,你呢,没事的时候要经常来串串门,这叫培养感情,日子长了人家自然就看你顺溜了。”
岳小婉还不忘记挖苦我一句:“嘿嘿,经验之谈啊,丘哥你可多学着点,你本事再大也得听听人家的。”
嘿,这家伙,怎么跟炸刺的刺猬一样,专门来找茬的啊。
我也没理会她,继续说:“我已经打听过了,她家是农村的,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十六,女孩十三,如果你们能成,我就帮你们搓合搓合。”
丘胖子赶紧站起来跑到我面前,满脸深情地握住我的手:“小兄弟,成就一门婚事胜造七级浮屠,到现在我才发现你不光是个坏蛋,还是个好蛋。”
尼玛,又来揭我的疤,我彻底无语了。
李韵说:“好了,这事就交给宋海平搞定了,丘哥你也别闲着,卖点力气,帮他搞定车子的事。”
丘胖子一拍胸口:“放心吧,小兄弟,我会卖力的。”
接着他们双聊起t市的局势,我才知道何晓波的爸爸何志国已经内定要做一把手了,李韵的爸爸退到某协养老;警局方面也有了一些变化,具体的事周敏只说上面要换人,至于换成什么人,现在还不好说。
江北帮已经控制了t市的大部分,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仍然在苟延残喘,可能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分崩离析归于一统。
难怪我们每天经过快活楼时,那楼前都停满了豪华车呢,真是现实的很呐,得势了马上就会有人巴结。
但我不知道李韵为什么会跟岳小婉这样的身份搞在一起,想想都觉得是种悲哀,难道李韵他们也知道趋炎附势?算了,不想这些烦心事。
我可是得罪了何晓波了,他爸爸得势,他还不得好好整治整治我啊,李韵他们居然还能跟我在一起,我有些想不通了。
李韵他们走了之后,我就坐在吊椅上发呆,骚老头过来对我招招手说:“来来来,我给你做推拿。”
我一想到他那钢铁一样的手指和锉刀一样的手掌就头憷:“爷爷,不用了吧,我还是让林彩云帮我推拿吧。”
骚老头就一脸坏笑:“你小子别动花花心思,我老人家可是为了你好,乖乖听话。”
我只好跟着他进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开了中央空调的,骚老头调大了暖气,对我说:“脱衣服躺下。”
我乖乖地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骚老头拿出针炙盒子放在一边,先给我做推穴过宫,搓的跟刨冰似的火辣辣的疼,我喊着:“疼啊,老头,你轻点。”
骚老头哪里会听我的,嘴里说着:“小子,苦口良药呢,你要想好好地活着,就听我的,别轻的跟屁一样。”
我问他:“爷爷,你打听到张大勇的下落了吗?”
骚老头叹息了一声:“你当那么好找啊,我暗中打听了很久,没有消息啊。”
我就说:“爷爷,你说现在会不会有人找我麻烦?我怎么老觉得有人一直在盯着我呢。”
骚老头说:“别想那么多,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你管那么多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谁你都不用怕,有谁敢找你麻烦就揍他,揍怕了他就不敢找你麻烦了。”
“我郁闷,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可是追着我打呢,当然跟你没关系了。”
“嘿,你小子这话说的可不中听,我可是你爷爷,虽然不是亲爷爷,可比你亲爷爷还亲呐,我让我两个宝贝孙女儿天天保护你,你还怕个屁啊。”
可我怎么就觉得林彩云想要压迫我呢,琪琪吧,没林彩云那么多的小心思,可也不是盏省油灯啊,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只是相比之下她对我冷淡的多了,自从赵依依和妹妹烫伤那次住院她说那话之后,我就觉得她离我渐行渐远,好象在故意躲避我似的。
而且自从我发现她不再象以前那样和我亲密无间,她已经不再是个神经粗大的女汉子了,而是个有了心事的小姑娘,只是她把那些心事紧紧地包裹的象蚕蛹一样,任何人都看不到里面而已,女孩子一有心事,这事可就有点麻烦了。
我再不能象以前那么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和她亲近,我怕伤着她,她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她就象一颗玻璃心,纯净而易碎。
可这些,我实在跟骚老头无法诉说,无法开口,包括我对赵依依,以及我的那些花花糗事,我要是说了,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