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老头捻着银针开始给我讲解银针的妙用,生怕我马上就去跟林彩云告密似的,说来也是奇怪,骚老头讲的什么经络走向,阴阳五行,气血调和,他一说我就能明白。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穴位我基本上知道的差不多了,否则昨晚也不会打的那么顺利,虽然吃了不小的亏,但按照以前我是不死也会残疾,可我最多也就是吐血,半条胳膊麻痹,而何晓波他们能打的基本上给我干趴下了。
经过范伦汀娜的训练,我对打穴已经算是掌握分寸了,打击角度和力道的大小决定了对手的控制力度,可以使本来不可能成功的事逆转局面。
有了基础,能听得懂,学起来会更快,知道了这个道理,我兴趣更大了,偏偏现在他所说的话我还能记的牢,不象之前放个屁就能忘掉,难道真的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作用。
我问骚老头:“爷爷,你说打通二脉是不是让人变的聪明了?”
骚老头十分肯定的说:“那当然喽,不然怎么样叫开窍了呢。”
我心里一阵的窃喜,这么说我学习上的事也不会那么蛮干了,看一遍就会,我快跟神童一样了。
不过我觉得人纵然过目不忘也得勤奋才行。
最后骚老头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搬家了。”
我疑惑:“搬哪里去?去跟范萝卜住在一起吗?”
骚老头在我脑袋瓜子上弹了个毛栗子:“坏小子,你脑子也太快了点吧,我是搬你们家来住,反正你家房子也多,不会嫌弃我吧。”
老家伙反常啊,我突然灵光一现,嘿嘿坏笑:“爷爷,你也不怕林彩云抓你的奸啊?”
骚老头给我一巴掌:“我是为了给你治病,你脑瓜里整天想什么来着。”
我当然不相信他会这么有善心:“爷爷,你放心吧,你们有奸情,我就当没看见,直接无视。”
谁知这老骚包竟然信以为真了:“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帮我打掩护)”
我咧嘴苦笑:“爷爷,你知道林彩云那丫头可猴精猴精的,我对付不了她啊。”
骚老头耍赖了:“我不管,你小子,我还看好你呢,你连个女孩子都管不了,你算什么男子汉?”
我争辩道:“你还是她爷爷呢,你还怕她,还说我。”
骚老头说:“那可不一样好吧,你要是管不了她,以后受气的是你,不是我。”
呃,又耍无赖了,“爷爷,你在推卸责任呢。”
骚老头不耐烦了:“我教你怎么对付她的招,你都忘记了吗?喏,对付女孩子要心狠,别她一哭你就心软,那你就有把柄握在她手里了。”
我嚷嚷:“你就胡说八道吧,你这招已经过时了,她比我还狠,我正考虑是不是要换一个呢。”
骚老头一愣:“你对琪琪有意思?那也一样啊,琪琪好哄,没彩云丫头那么古怪。”
呃,又转回来了,我只好不吱声了。
过了半天骚老头才回过味来,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又看上卓亚了?”
我长叹一声:“你尽胡说,我对她无免疫。”
骚老头纠缠不休了:“那他爸爸为什么要在英国留下你俩名字,还必须两人都在才能拿出钱来,分明是想把你俩绑在一起,奸夫淫妇在一起就干柴烈火了。”
我不乐意了:“爷爷,您嘴下留德好不好,这么大年纪还跟个小泼妇一样,我发现林彩云跟你脾气一样,是个大酸坛子。”
骚老头唉了一声:“你小子太花花心思了,见一个爱一个,我是管不着你们了,爱咋地咋地。”
骚老头扎好针,又帮我做了会艾炙,才拍拍我的屁股,跟我说不能洗澡,然后在我的抽屉里乱翻,我跟他说在下面柜子里,骚老头拿出一条烟眉开眼笑:“哎呀,真是乖孩子,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啊。”
我真翻白眼,他比我还无耻,我斗不过他的,帮他点上烟,骚老头美美地抽烟,我看着他的样子,突发奇想:“要不爷爷你去韩国做个美容,整成个帅哥的样子。”
骚包老头哈哈大笑:“嗯嗯,老人家我正有此意呢,你给我出个整容费吧。”
我倒了,真是人心不古啊,这骚老头绝对颠覆了我的人生观了,都这把年纪了还折腾个啥呢。
我虽然也算开明,但也开明到骚老头这种程度。
我也困的不行了,拉了拉被子,“我要睡了,您老回家吧,不送。”
骚老头说:“过河拆桥的家伙,我可把铺盖都带来了,住你隔壁了。”
我惊的翻身而起:“不会吧,隔壁是英子的房间啊。”
骚老头说:“已经搬到林彩云的屋子里去了。”
我说:“老头,这里女孩子多,您老人家多有不便,还是明天搬回去吧。”
骚老头又赖皮了:“说好了,你都答应了,不搬就是不搬。”
我对他的老无赖功夫算是领教了,只好说:“好吧,你赢得了无赖大奖,赶明儿给你发个奖状。”蒙上被子不理他了。
骚老头下了床,哼哼着哥啊妹的小曲走了,我掀开被子一看,骚老头还顺走我那条香烟,我算服了他了。
不过,第二醒过来,我觉得身上也不怎么疼了,对着镜子照了照,除了肩膀和背上有瘀血的痕迹外,并无其它的不适,我对骚老头手段彻底折服了。
我们起来后开始在地下室训练,跑步机设定的是十公里,我感觉我们家完全可以开个健美馆了,训练器械一应俱全。
当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