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依依把我们拉到一边小声说:“你们完蛋了!”
我还以为她又在跟我们开玩笑,就说:“什么完蛋了?开玩笑,我们可是执行任务去的。”赵依依鬼头鬼脑地指了指书房,示意我们自己去看看,这阵子我什么也没想,走到书房前一拉房门,还说了句:“完蛋在哪里,站起来让我看看。”
然后我就看见范伦汀娜站在我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叫我完蛋?”我第一时间紧缩起了身体向后弹射,但还是晚了,范萝卜一个侧身,一个弹腿就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横着飞了出去。
要不是林彩云和琪琪拉扯了我一把,我就能撞进木门里了,绝对会把门撞出另外一个宋海平来。
我马上就想起来,尼玛,骚老头成功地耍了我一把,害得我被范萝卜给踹了一腿,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林彩云看范萝卜又走过来想揍我们,急忙说:“我爷爷打电话给你请假了啊。”
范萝卜愣了下:“打电话?谁给我打过?”
我太委屈了,大声说:“我们去执行任务,爷爷打电话给你的,我还听见了,他对着电话说我们在外面办事,跟你请假了。”
范伦汀娜看我们的样子,不象是说假话,就拿出手机来,以前我知道范萝卜是没有手机的,现在她拿出手机来,我们都看着那个小小的蓝屏手机,有点不敢相信,范萝卜的手机居然是老式的诺基亚蓝屏手机。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二手货市场淘来的,她很认真地翻看了半天说:“没有!”我说不会啊,我们看时间不够了,就是飞也来不及啊,就催促爷爷打电话给你,他打了半天,当着我的面打的,说请假的事,怎么会没有?
范伦汀娜说:“基地是打不了电话的,信号全部屏蔽。”
林彩云琪琪她们也明白过来,我们都被骚老头给耍了,既然没打,那就得受罚了,范伦汀娜跟我们说:“走,跟我回去!”
简单直接,从来不拖泥带水,往外就走。
我们三个就象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坐上她的车回基地。
其实在车里我还在想,骚老头既然说了,范伦汀娜也未必会给面子,她是德国人,根本不会考虑我们的感受,训练就是训练,没有请假一说。
到了基地,翘练跟翘课还不一样,翘课最多就是罚站,翘练是要挨揍的,范伦汀娜亲自动手把我们三个修理一顿,揍的你心服口服外带佩服,谁让我们技不如人呢,如果我比她还厉害,指不定谁揍谁呢。
我们挨揍过后,再进行各类训练,晚饭是在地下训练场吃的,取消休息时间,欠了多少小时按多少小时给补回来。
我们三个一边训练一边眼里冒火,估计这阵子骚老头要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把他撕了心都有了。
下午的训练时间是三个小时,我们回来时已经接近三点了,就往后推迟了三个小时,我们训练完毕,已经是十一五十分,外面的雨水越下越大,我们连门都出不了,想打个电话让卓亚来接我们都不可能。
晚上只好在休息室睡下了,当然也没办法跟骚老头算账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天下的是毛毛雨,就奔跑出去,打电话给卓亚让她带着开车来基地接我们去学校。
我刚接通电话,卓亚就说:“你们往前走。”
我们到了前面禁区标志牌子前,见黑色辉腾就停在标志牌下面,就感叹了句:“真是个好姑娘。”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小醋坛子就在旁边,马上就会找我麻烦。
可林彩云什么也没说,跑过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到了学校门口,卓亚把车子停在学校旁边的医院门口,跟着我们进了学校我,恰巧的是碰到汪玉儿和陶小玲她们,两人举手打了个招呼:“嗨!”
这次林彩云不再是不理不睬的了,跟着她们一道进了学校,赵依依瞧着奇怪:“林彩云有点不大对劲啊。”
我也说:“是啊,她本来就是个不对劲的人,神经病专家嘛,很正常的。”
赵依依跟我打一把伞跟在她们后面往教学楼走,我们进了教学楼,就听到梁辰辰在广播里喊:“宋海平同学听到后请到广播站来。”
给赵依依,让她带进教室,自己跑步去广播站,到了广播站,梁辰辰不满地说:“哎,你怎么天天迟到啊?你要是老这样,我可跟老师说了,要求换人。”
我对广播这事很不在乎,每天忙死了,还要装作激情四溢地给别人表演,就说:“行啊,你不提我都想提出来不干了。”
梁辰辰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你真想放弃啊?这可是每一个都想削尖脑袋瓜子往里钻的,你居然还不想干了,你不知道参加各类校园活动能给你的履历上添上光彩的一笔吗?”
我笑笑:“知道。”
梁辰辰翻我个白眼:“你知道还不想干了?真是个混蛋!”
我耸耸肩:“好吧,我是混蛋,好了吧。”
梁辰辰一摊手表示无语,然后切换唛头,对着唛头我脑子一时短路了,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准备稿件,不然就是梁辰辰帮我准备好文章,我照着念就行,不然就直接骚情四溢地直接广播。
我对着梁辰辰摊开手,梁辰辰不断地对着我指着嘴比划,意思是说她也没给我准备稿子,让我直接上,妈蛋的,我什么都没想,这阵子也没有骚情,对着唛头愣了半天。
梁辰辰赶紧切了麦,对着唛头说:“男主播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