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半个小时后朱远婷打电话来说园长已经跟其他人协商好了,我问她:“签合同了吗?”我说马上签合同,必须要正式的文本签字盖章,每人一份生效,这样她就不敢随便说开除你了。
我刚挂机,鲁林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兴奋的语气说:“好小子,你挖到宝了,哈哈哈。”我立刻就明白了,死胖子还故意跟我卖关子呢,问我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宝,我装傻:“快说啊,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鲁林说:“我敢保证是明代的家具,我们马上要派人去搜集去,哎,你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说啊。”
我骂他:“死胖子,你当我什么人啊,快去办吧。”
林彩云多尖的耳朵,马上就听出有好事了,急着问我什么好事,我说:“天大的好事,如果你亲我一口呢,我就告诉你。”
林彩云伸手来揪我耳朵,露出河东狮子的嘴脸来:“说不说?不说是吧?”
我忙说:“当然说了,不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把耳朵伸过来。”
林彩云果然上当,我在她耳边说:“鲁胖子鉴定那是明朝的家具,那可是值钱的玩意儿。”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林彩云追着我又要揪耳朵,我们闹了一阵子,琪琪不耐烦地拍桌子:“别闹了,快来看看这道题目。”
我们一齐聚过去研究那道题,骚老头从外面进来:“咦?你们怎么都在家啊?”
我把豆豆被劫持的事说了说,骚老头疑惑地说:“越南猴子巴贡是干什么的?”
我说:“杀手啊,他其实就是借机想杀我而已。”
骚老头想了想:“不对吧,这事有蹊跷啊,你过来我问问你。”把我拉到小花园里坐在沙发上,骚老头从口袋里抠出一只皱巴巴的香烟叼在嘴里:“过来给爷爷点烟!”
我没好气地说:“老头,有话快说好不好。”手上忙着帮他点了烟。
老头抽了几口问我:“你说那个越南猴子会不会是挖咱们的情报呢?”
“嗯?”我愣了,“他,他挖咱们的情报有什么意思?跟情报有关系吗?你怎么说话我听不懂啊。”
骚老头撮着烟说:“我只是刚才突然才想到的,我在想这只越南猴子他为什么要杀k爷?为了钱吗?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吧,以他的名气,想赚钱还是很容易的事,犯不上跑到咱们这儿来杀人赚钱啊。”
我也觉得巴贡恐怕不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我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想干什么,就说:“他跟我说了劫持豆豆就是为了杀我。”
骚老头哈哈笑起来:“小子啊小子,你就这么实诚啊,他说话你也信?”
我说:“那还能怎么样?”
骚老头说:“你仔细想想啊,猴子会不会开始的时候跟k爷是合作关系,最后弄僵了……”
“啊?!”我呆住了,这么说来卓亚是有事故意隐瞒了事实?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纳闷她怎么知道巴贡很危险呢,还寻思同样是杀手,所以才感觉不一样,狗屁啊,闹了半天他们早就有交集啊。
再仔细想下去,愈想我愈觉得惊悚莫名:“爷爷,你的意思是说就是k爷让巴贡给琪琪下的降头术?而且卓亚也知道这件事?”
骚老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说了吗?我什么也没说啊,卓亚是你们家的人,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卧槽,死老头,真想踹他两脚。如果真是这样,我特么现在正坐在火山口上啊,说不定什么就给冲到天上去了,连死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妈蛋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卓亚我怎么看也不象要害我的样子,难道她也是为了那份神秘的文件?这么一想我浑身直冒冷汗,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和那个狗屁东西都关系啊,能不能一点关系也没有?想了半天好象就是赵依依最干净,什么瓜葛都没有,我直想拉着赵依依说:“咱们逃吧,躲藏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去,我再也不想理会那什么狗屁文件了。”坑尤休才。
骚老头笑笑眯眯地看着我,好象他就是个洞悉一切的老狐狸,同样的他也有许多的秘密并没有告诉我,把我糊弄的跟个傻瓜一样,这种感觉到真不爽,可一点办法也没有,大概就是佛家所说的机缘没到吧。
骚老头说:“没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吧?”
我点头:“当然没忘,你让我不去想,该吃吃该睡睡,爱怎么地怎么地,是吧?如果太多的线头理不清楚干脆快刀斩乱麻。”
骚老头说:“这话对你来说仍然有用。”
我耸肩:“好吧,我听你的。”
骚老头打个哈欠:“行了,别轻举妄动,爷爷我补了个觉去。”
回到客厅,林彩云问我爷爷跟我说的什么事,我说:“你爷爷教我的全是对付你的招。”
林彩云站在客厅里吆喝一声:“死老头,你出来!”
骚老头哪里还敢出来,就装没听到,估计现在掐死我的心都有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朱远婷打电话来说已经签了合同,我说:“那你转达园长,我撤诉了。”
朱远婷嗯了声问我晚上有没时间,我看了一眼林彩云说:“天天补课,不用了吧,照顾好我们家豆豆我就感激不尽了。”
挂了机林彩云想起来这事问我:“宋海平,你不老实,你坦白,你跟姚老师什么关系?”
我装傻:“班主任老师啊,怎么了?”
林彩云在我脚面上跺了一脚:“还不老实,跺死你!”
赵依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