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老头说完拿起那个封在塑料袋里的弹头看了看,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我说:“笑个屁啊,你中弹还值得高兴吗?”
骚老头把塑料袋放回桌子上:“再狡猾的狐狸也终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我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问他:“你是说肖汉之很狡猾?”
骚老头说:“肖老头为人十分谨慎,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们这样打动不了他,那个假k爷同样的不可能得逞。”
话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有点担心,“爷爷,你说肖老头会不会跟人家有什么约定啊,如果有约定,对上暗号了那可说不准啊。”
骚老头摆手:“肖老头狡猾着呢,哪会有那么容易就把东西交出来的。”向门口看了眼,鬼头鬼脑的小声说:“再说了咱们还有他孙女呢。”
呃,骚老头鬼头蛤蟆眼的,原来是抱着这个心思啊,我一阵恶寒啊,心里说要是别人把你林彩云和琪琪弄过去做个人质,你会怎么想?咱们本来是帮陶小玲的,现在给他这么一说,马上变味了,我们直接成了帮凶,妈蛋的,这老头可真不是个东西。
骚老头看穿了我的心思,嘿嘿一阵奸笑:“所谓兵不厌诈,你急什么嘛。”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摇着手:“我去睡觉了哈,白。”
这两天又是大考又是小考,总之天天考,我感觉好象快到了末日一样,终于有一天姚老师我小姨宣布说:“还有几天就要放寒假了,你们利用假期好好把落下的不足的……给补一补。”一句话里修饰了好多定语。
寒假结束,那个承包食堂倒板子的后勤公司就要滚蛋了,七家后勤公司竞标,有三家中途退出,两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来的消息,把承包价故意报的很高,结果出局,还有一家据说和教导主任有点关系,但还是我们中标了。
我们报的价格其实不低,要求也苛刻,但承诺的几点确实很诱人,我们要把附中食堂打造成星级食堂,而且我们要求在食堂迎街的一面另开了一个门,将食堂一分为二,一半留作对外经营,另外一半作为学生就餐使用。
在这个问题也是争论了很多次,校方不同意我们这么干,李韵说:“我们是以外养内,如果按照大食堂现行的价格再下降五分之一,我们就完全不亏本了,亏本生意谁都不会做的。”
争论到后来校方总算妥协了,但要求我们不能装潢成豪华酒店的样子,否则直接收回,本来我们就没打算开成酒店,就是办大食堂,办平民食堂。
现在倡导力行节约,大酒店一家接着一家倒闭,我们犯不上跟着蹚混水,就是平民就餐既经济又实惠,资金流还快,虽然利润薄了点,但吃的人多了自然也有钱赚了。
签了合同交上保证金,只待那家后勤公司滚蛋我们好搬家。
一条街上开两家这样的快餐店显然不合适,小花提议大食堂现有地方改成平民超市,带卖书本文具,我觉得也挺合适的,毕竟这条街人流量还是蛮大的,至于如何操作由李韵和小花她俩去操办了,我们没法管。
我又接到郭金桥几个电话,好象他算好了我们要放假似的,把那边情况不断通报过来,我们一齐分析情况,这个事情还得向范伦汀娜汇报,她没说放我们的假,我们就不能乱跑,可是寻找巴贡事关重大,我们坐在一起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个巴贡的来龙去脉。
巴贡杀了k爷,夺走了月光石,以前还对琪琪下过降,后来又绑架了豆豆,要杀我,要说他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鬼都不信。
肖汉之这边情况未卜,莫家成的事也是个谜团,所以骚老头得盯着不能走,现在要去的就是我、林彩云、琪琪和卓亚。
除了林彩云和巴贡没有直接的冲突,我们三人和巴贡都有仇,不去逮住他杀了他,真是没天理了。
没去之前范伦汀娜针对那边的环境对我们进行了特殊的训练,云南和越南是属于热带丛林,环境非常恶劣,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来说,那地方就是吃人的地方。
骚老头特意提到郭金桥的事,说郭金桥很可能是国际神秘组织,背景不明,让我们一定要小心,相对于环境来说,人才是最可怕的动物。
我说:“我觉得至少他目前还不会对我们下手,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大概除了会打架外,知情还不多,他应该不会对我们下手,我们注意就是了。”
范伦汀娜比较赞成我的观点,不过她也担心我们无法适应当地环境,与恶劣的环境不同的是,南亚有各种邪恶的巫术,这个东西是无法避免的,南亚以邪术闻名于世,我们听说过邪术害人的事都不知凡几。
另外范伦汀娜还提醒我们,越南跟中国接壤,很多越南人会说中国话,也有不少中国人生活在越南,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向中国人求助。
刚一放假,我们就乘飞机去了昆明长水机场,下了飞机我们就看到碧蓝的天空朵朵白云,阳光明丽炫目,沿街热带树木满目葱绿,大街上车来车往,人流攒动,卓亚说:“果然是彩云之南啊,真漂亮。”
我们都笑卓亚没见过世面,还跟她说起喜马拉雅山的宏伟和壮观,林彩云打断我们说:“反正不急着赶过去,不如今天在这里歇息一天,明天再去河内。”
我们一致赞成,找到火车站的位置乘坐地铁二号线到达火车站。
就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