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男一女上楼找座位,朱远婷一看见我们:“咦,是你!”
我笑笑:“是啊,又见面了。”
那男的狐疑地看了看我,朱远婷对那男的说:“建超,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帮过我的宋海平,我家的邻居。”又指着那男的介绍说:“这是我朋友马建超。”
我向马建超点点头,心说不错啊,朱远婷也找男朋友了,就说:“你在那幼儿园还好吧?”朱远婷和马建超在旁边的座位坐下,马建超要打烟给我抽,被朱远婷打了一下:“人家还是个学生,少要教坏了人家。”
琪琪看着我笑笑,估计心里早骂开了,大概是骂我外表清纯内心肮脏之类的吧,确实我就是如此,外表看起来很阳光,内心很坏蛋,不是熟悉的人还真不知道。
朱远婷说她已经联合另外两个股东,准备开一家分院,原来的园长不同意,还有两个股东犹豫不决,她在做说服工作,如果新园开成准备请我去帮她们剪彩,末了她笑了笑:“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东风。”
看来朱远婷已经从新入园的老师成长成一个有丰富战斗经验的“剩斗士”了,朱远婷比我大五六岁,除了小时候还保留着她帮着揍过欺负过我的坏小子,拿东西给我吃外,好象也没有什么其他印象了。
朱远婷又问我回迁的事,我说我家那房子准备要卖了,朱远婷面带惆怅地说:“看来做不成邻居了,你很小的时候我听说过你妈的事,你是跟你妈住在一起吗?”
妹妹看了看朱远婷叫了声姐,她竟然没认出来,看了半天才疑惑地问了句:“英子?”妹妹嬉笑说:“姐,是我呢。”
朱远婷哎呀一声:“长成大姑娘了,一时没认出来。”
幸好妹妹这么一搅和,不然马建超的脸色就太难看了。
对于剪彩的事,我只是用马上要上大学了搪塞过去,本来还打算在这家店多消磨些时间的,现在看来不行,吃完血肠粉,我们马上就坐回车里,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我妈说让我们马上回来。
看我妈的语气应该是有进展了,就对她们说赶紧回家。
我们回到滨江大宅,绿方仍然戒备森严地守护着卓家的别墅,站在门口接应我们的还是那个兵哥哥,一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的姓名,他一直跟着我妈,和我们彼此比较熟悉了,由他带着我们进去,那个通向地下室的通道整个都已经拆掉了,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片狼籍。
我们并不关心这个,而是在那三个巨大的钢制箱体前停下,显然里面的东西已经经过整理,下面的两个箱体已经空空荡荡,其中一个箱体里简直就是个缩小的书房,里面的书架上放满了书。
我妈て骚老头て张大勇和张大帅都在里面,另外还有两个面貌陌生的年青人,说是年青人,其实应该也有三十多岁了,他们俩正在一本本书的整理。
除了我て卓亚て林彩云て琪琪,其余人是不可以进来的,她们只好呆在客厅里,或者回房间休息,活动范围有限。纵宏扔血。
那些书有些是古旧的线装书,看成色应该是属于孤本或者年代非常久远的东西了,还有些字画和古董,想到k爷年轻的时候曾干过打砸抢的事情,这些东西应该是他抢来的战利品了。
这些东西仍然无法解释k爷的所做所为,而且他当年抢的这些东西有些可能要安全部门介入,有些可能国家要收缴的。
我妈站在一个保险箱前戴着手套和口罩翻看着拆开保险箱里的东西,里面没有金银也没有贵重物品,只是有几个印着主席语录的笔记本,我妈看的非常仔细,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我可以肯定,那些笔记本肯定有关“文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