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那张骷髅脸,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从那眼洞里射出的蓝色光芒倒是不由让人心里一紧。本书百度搜索抓几書屋
鲁林小声说:“别看别听!”
我立马闭上眼睛屏住气,寻思这是什么怪物,会不会就是昨天晚上那种怪兽?也不知道是我过失相信鲁林还是自己太淡定了,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我浑身舒坦,好象多少天的劳累和困顿的都被一觉给补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天亮了,睁开眼睛一看,外面还黑乎乎的,但那个洞已经扩大的许多倍,我用手一摸,嗯?鲁林怎么不在了?给那个野兽叼走了?不对啊,鲁林那么大块头,就是个拖他也不那容易就弄走的,那给勾走了?
操,那可麻烦了,我用手一摸旁边的黑子,这小子睡的正香呢。
我赶紧爬出洞子四下望去,可除了雪和无尽的黑暗,什么都没有。
这可蹊跷,鲁林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失踪,他可是我们的队长,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就数他经验足,他要是给个妖精勾引走了,我们怎么办?
可是四周又是黑漆漆的一片,让我自己去寻找搭救他,我这小心脏还觉得可能会受不了刺激。
就在我东张西望胡琢磨的时候,忽然看见离我几十米远的地方黑影一闪,吓了我一跳,我赶紧伏下身子,想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好象也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我等了几分钟就觉得有些不奈烦了,半夜三更的呆在这地方,一会儿就成冰棍了,我还是回洞子里算了,好奇害死猫呢。
我正打算钻回洞子里,就看那黑影又是一闪,还晃了晃,我擦,这是要闹鬼吗?尼玛,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半夜这么吓我,我抽出尼泊尔刀就蹑手蹑脚地摸了上去。
到了离他几米的地方,我就觉得不对了,那黑影胖胖的一坨,那不是鲁林还能是谁?这货在这里干嘛?看蚂蚁打架?也太不靠谱了吧,哪有这么玩的。
我正要上前把在他肥屁股上踹一脚,把他跺趴下,然后揪住他耳朵把他带回洞子里,我想问问他,半夜的不老实睡觉在这干嘛来着。
可我就发现鲁林实在有些不对劲,他那样的身材,上下长的跟个啤酒桶一样,居然象跳广场舞的大妈那样扭了两下肥肥的屁股,我操,把我给恶心的,这货太变态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这么个怪诞的爱好,我感到再也没有爱了,干脆我把他带回去算了,也就是被我发现了,这要是让他们都看见,那还不得笑死啊。
我摸到他身后抬起右腿照着他的肥屁股刚想踹,就发现不对,这货怎么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气啊?难道他已经死了?这种寒气只有当初第一次遇到刀童时我才能感觉到,现在他的身上也散发出那种一模一样的寒气。
立马我就觉得头发根都竖起来了,鲁林要是死了,成了死人,做成这种动作我一点不觉得奇怪,可--他怎么就这么挂了呢?他现在是个死人了?
并且他的脸上还泛着黄色的光芒,我靠,这老小子这是要坐化啊,啊不对,是站化,好象佛教里也没这么玩着玩着就飞升成仙这种意外事故啊。
不对,不对,好象那下面有什么光,我探头一看,操,下面竟然是个小方孔,从方孔里透出昏黄色的光芒,鲁林扭着身子想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只看见有一只白色的猫还是狐狸一样的东西一闪而过,那孔洞太小,看起来十分的不便,就在此时,一只拖着大尾巴的白色狐狸缓缓出现在视野里,接着它抬起脸朝孔洞望了过来,我一看见那张脸,惊得刚想喊,鲁林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小声说:“别动!”
我操,真把我吓了个半死,我觉得此生再也没遇到过这么恐怖的脸了,我浑身哆嗦手脚都不利索了,鲁林连拖带拽把我弄回到洞子里。
鲁林把我塞进洞子里我还在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鲁林自己也钻进来用雪把洞口封的严严实实的,在我身上拍了好几下,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鲁林又拿出一只烟点着了给我抽,压低了声音问我:“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我抖抖索索抽了几口烟,才说:“那--那孩子是只狐狸!”
鲁林骂了声操,估计他看了半天也只看见狐狸在里面,根本就没看见人。
我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那只狐狸的脸会是那个尼泊尔刀童的脸,没法解释,好象我看过所有的关于狐狸的故事都是美女,可从来没看到过狐狸居然长着张人脸的。那张恐怖的脸我是见到过,在k爷家的地下室就看到过,我只想当然地认识他的脸是被蟒蛇的胃液给溶化的,可从来就没想到过他会是只狐狸,我是严重的心理准备不足。
想想我们还曾经单独相处,而且我一直就把他当个孩子,现在到他老巢他终于现出了真面目,我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突然就想到了琪琪,琪琪会不会也是只狐狸,麻各答,只要想想我跟只狐狸打情骂俏,还非礼过她,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这事更让人疯狂的?再一想她住在深山里,而且村子里就她们一家,那个叫张大叔的也是只狐狸?……
我丧失了。
鲁林沉默了半天,我想恐怕他也无法解释这种事情吧,关于狐狸成精的故事太多了,这次还真让我们给遇上了,我脑洞开的太小了,我需要补补啊。
不行,我要去救琪琪,她不可能是狐狸,即使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