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回过神,从自己的掌心里摊开了被捏扁的东西。
夜千宠看到那么小一包护垫的时候,只觉得一口气差点就上不来了。
难怪她刚刚就是没见他拎着袋子,原来他买了护垫不是卫生棉,而且是那么小的一包,怕不是买的试用装?
可真会挑!
她现在量很大,就里面一共五片东西,凑合着只能并排横贴,一次四片就没了,而且隔不了多会儿就得换。
他这不是故意让她难堪么?
“寒愈,我对你真是够了。”她略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要卫生棉,你自己不识字么?这是护垫!”
倒是男人忽然眉目微动。
如果没记错,这是她第一次对他有所称呼。
那种感觉,像是忽然被人认可了身份,说不上感觉,就是莫名的舒坦。
唯一不舒坦的,他看她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就难受。
移开视线,语调似乎平缓了一些,但依旧透着无情的味道,“你先凑合用,我再去买一趟,还有……”
他忽然盯住她的眼睛,顿了片刻,才缓缓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哭。”
喘气不畅,怕折寿。
夜千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冷笑,“跟你,我只会笑到最后!”
她把东西夺了过来,想了想,又看了他,“把桌上的纸巾给我。”
男人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迈步过去,把东西递给了她。
她重重的把门一关。
男人依旧站在门口,过了得有两分钟,才双手插兜的转身离开——去找满月楼,描述症状。
夜千宠把自己关在卫生间,即便没人也觉得窘迫,幸好她外面的裤子没染脏,只能先将就一下。
*
十多分钟之后。
满月楼和男人一同从办公室出来,因为他的症状也没了,满月楼的说辞不会有多大变化,两人一块儿去夜千宠病房。
进了病房,没人。
男人坐在了沙发上,略颔首,“她在卫生间。”
满月楼稍稍蹙眉,走了过去,抬手轻敲了两下,“千千?”
没声。
“笃笃笃!”又敲了一次。
还是没声。
满月楼是医生,这种情况,自然是担心的,又问了一遍后得不到回答,于是直接拧了门把手。
没想到门“咔哒”一下就开了。
那边的男人抬头看过去,然后眉峰微捻。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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