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我会处理好,但你……喂?”
她已经把电话挂了。
再说下去,只觉得嗓子要冒火。
幸好寒宴上来了,发现她醒了,好一阵忙碌,她说什么就给什么。
夜千宠总算喝上了一口热水,舒服多了,但是依旧闭着眼,也没敢乱动,怕一个不小心就头重脚轻的摔下床,她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
“如果寒愈找我,不准他进来。”她吩咐。
寒宴看了看她,点了一下头,“好。”
*
一整天,夜千宠也没怎么吃一日三餐,实在是吃不下,要不是考虑到肚子里的一窝家伙,她想干脆不吃。
好容易熬了一天,余歌说她的体温还是不稳定,可能晚上会复发,所以晚上留宿了。
夜千宠想,反正她这些天无事可做了,只要不解决冯璐,她出去都觉得不安全,干脆养着吧。
但这样养了两三天,实在是闷。
第三天的下午,她身子疲乏,但已经没了晕眩的症状,去屋外转了一圈,回来后在客厅待着。
安静的看了会儿新闻。
“冯璐那个案子之前是谁负责?”好久,她忽然问。
林介也在看新闻,听到她问话,回神,“您是问,她实验室被调查的案子?”
她点了点头。
“那案子牵涉比较多,我这两天去打个招呼问问具体情况。”
“可以去问,但动静别太大,至少别让引资部知道。”她道。
林介看了看她,“您是怕这和修罗那个事一样,跟引资部有关系?”
算是吧。
正说着话,寒宴从门外进来,见她在客厅,要上楼的脚步转了过来,“你要不要上楼躺着?”
“嗯?”夜千宠一脸不明。
寒宴指了指门外,“我小叔过来了,来势汹汹。”
夜千宠转头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的确听到有车子进来了。
同时,她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不出意外的刻薄男的。
“我在门外,给我开门。”她刚接通,那边的人就直接开口。
夜千宠依旧坐在沙发上,“我的话不是说得很清楚了?”
“冯璐要跑与我无关,但我也会处理好。”
她点了点头,“那就好,你可以走了。”
“嘭嘭嘭!”的声音,他没走,而是在门口敲门。
夜千宠没让人过去开,她走到门口。
开了门,没让开,“就这儿说。”
男人站在门口,低眉看了她,“家里都有谁?”
“你是调查户口?”
“我要出门,走之前必须确保你没事。”
听了这话,夜千宠终于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寒总您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如果冯璐没跑,我一定没事。”
他表情认真的看了她一会儿。
却是开口:“你是鸡?”
她话头一堵,这不是自己骂自己么?
“我也不是黄鼠狼。”他淡淡的接了一句,然后往前迈了一步,看样子是想进门。
夜千宠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这么执着,所以她也坚持不让路,“寒总有事就去办,而不应该跟我浪费时间。”
男人垂下视线,“我要出门办事,可能会很危险,进去跟你说几句话也不行么?”
她柔眉微弄,然后抬眸看了他,“说实话,寒总的安危,我一点都不在乎,如果你是想说你要办的事多危险,想要关心,那应该去找你未婚妻?”
他的安危,她一点都不在乎?
“是么?”男人神色已经没那么好看,双手插进兜里,还是盯着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才点了点头。
“原来这样。”
“我那晚所有话都白说了?”
夜千宠看着他此刻的表情,猜不出来他要去办什么事。
“寒总跟我说的话太多,甜言蜜语更不少,从那段时期,我几乎都免疫了,所以,如果您把那晚的话当做一种告白……”
“抱歉,我一个字没听进去。”
汽车尾声瞬间消失。
她才反应过来,她的话音刚落,男人就冷着脸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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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憋屈的核桃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