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琳抚着自己被吓得突突跳的心脏。
“她不在!”王长繇尴尬背过身去,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你不是王长繇还有谁是?!告诉你!此时此刻就算你化成灰小王我也能认得你!”
吕霨扣下王长繇遮脸的手,怒火中烧的看着这个昨天一走了之的小女人。
“别来恶心我......”闪着吕霨那杀人似的目光。
“不想活了是吧?敢这般对小王我说话?!”吕霨双手拢上王长繇细嫩的脖颈,微微使了点儿劲量。
“王爷!”
钟琳过去,想拉开吕霨跟王长繇的危险距离,可奈何拉不动半分,吕霨不动如山的就站在那儿,王长繇则像小鸡仔一样脖颈被拎了起来。
“你信不信......(呼吸困难)信不信我踢断你的命根子?”王长繇艰难的掰着某王爷的鹰爪。
“呵!”
冷笑一声,就松了手,反而提起拎在了腰间。
“你要带我去哪儿?!”
王长繇被吕霨的此番动作吓到了,连忙鲤鱼打挺的乱蹬乱扭。
“王爷,你......”钟琳还没开口就被吕霨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王我偏偏就不信这套,小王讲究的是君子报仇,没有隔夜!”吕霨轻浮的往王长繇肉臀上拍了一巴掌。
“哎呦!你奶奶个鸡小腿!敢打我龙臀?!我还君子动口不动手呢!你个伪君子!!!”绿着一张脸拼命护住自己的龙臀。
“此君子非彼君子。等着瞧吧!小王我会让你后悔你昨晚的所作所为。”
拎着个小黄鸡穿梭在廊环间,一路上仆人众多,王长繇的脸算是丢够了,也不管自己的龙臀了,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尽量不让人瞧出是自己。
吕霨脸上倒是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这让路边的仆人看了一眼便不敢看了,对上眼的更是下了跪。
忽而吕霨带着人蹬脚一跃,身轻如燕的跃上了花架......没错,就是昨天的紫藤花廊架.....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见吕霨把自己放好便下去了,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不禁好奇问道。
“看你犯难!来人!给小王挪张榻过来,再备些点心茶水!”
“......你是有多小肚鸡肠啊?!小气的男人!”
“抱歉啊~小王我就是这么受不得半分委屈~”
“......”架子上的风可真冷,把某王爷的话都吹冷了。
没过多久,卧榻吃食什么的全给下人们上齐了,还留下两个执扇的丫鬟留待左右侍奉。
“你不都已经被解救了嘛!干嘛还找我茬?又不是我让你缠上藤蔓的,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没搞错,就是一个叫王长繇的人。于昨日子夜弃小王于不顾,害得小王我留在花廊下几个时辰。”
“好傻!”
“哼!小王我睿哲,砍了枝蔓才得以解放身心自由!”吕霨鼻孔喷着热气,愤愤说出下半句。
“哦呀!也不是傻得无可救药嘛!”
“你的馊主意小王我受用不起,老实待在上头!什么时候想下来了就叫声爷爷。”
慵懒地斜倚在卧榻之上,一双修长的大腿随意的摆靠着,披了件儿曲水紫锦织的宽大袍子,眉眼竟似糅摄了妖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正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爷爷!”
爷爷,爷爷,我是零节操的六娃吖!王长繇倒不认为叫声爷爷有什么,爸爸都满大街,孰轻孰重已经不重要了。
更何况女子汉,小媳妇儿,能屈能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咳咳!......”吕霨似乎被王长繇的爽口给雷到了,一口茶水险些呛进了支气管。
“喏,我叫了,放我下来。”王长繇看了看蛮高的花架,若是直接跳下去断然腿折。
“这话能轻易说出口的吗?!”
“能啊!老铁,没毛病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嘛?”一脸关怀制杖的表情看着吕霨。
“......”吕霨此刻风中凌乱了,跟他预想的不太一样啊?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计划赶不上变化,吕霨端好的一切架子都变成了泡沫。花架上的人也学起他来,躺着玩花穗,翘个二郎腿比谁都来得悠闲自在。
“不行,方才那声没听见,不算!”吕霨强词夺理道。
“你装傻充愣呢?!刚刚喝茶都呛到了。”
“茶水凉了,小王喝不惯,怎么你有意见?”
“意见大了去!”
“弱者没有反抗权。”
“啧啧啧,原来打得这一手好算盘呐!”一脸的鄙夷他。
“哪手好算盘?”
“想让我吃点苦头就说嘛,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小王我有的就是情调。”
“你那情调都已经变了味儿,还是榴莲味儿的!”
“榴莲味?那是什么味?”
“臭的不要不要的,巨臭无比!在你这还掺杂了嫉妒痴狂的味儿。”
“......你还能嗅出七情六欲不成?”
“当然,这是我来到这个异世界后点亮的独有技能~”鼻子翘得老高。
“......是嘛?那你现在看看我想干嘛?”
“呃.......想生气?”牛皮吹破了。
“恭喜你,答错了,小王我现在很高兴,作为惩罚,给你一点难关。去,给她加难度。”
吕霨皮笑肉不笑的指挥几个人拿棍子来绊王长繇。
“我看你是乐极生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