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浑身瑟瑟抖,心里依然渴望着有个依靠的肩膀,眼前浮现了夜君豪那张妖孽的脸,可他伤我最深,今生与他决绝永不相见,眼泪如涌而至不知是为爱流还是为恨流。
杨逸的感情那只是亲情,借着他的肩膀靠一靠也不是长久之计,医生手里明晃晃的器具好像那把刀就要架在我的脖子上,恐惧再次袭来。
“姑娘,你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洁身自好,现在知道害怕了,好了,别抖了,这样我怎么做手术。”
我急忙坐起来不争气的眼泪如雨而下,“医生,求求你,给我点时间,我真的害怕。”
那位赵医生看着我叹了口气,过去放下手里的器具。
“姑娘,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我还有很多病人,你不能耽误我的时间。”
我急忙下了床穿上裤子。“哎,姑娘,你穿上衣服干什么,不做了。”
我留着眼泪不好意思低下了头,“医生,我想上厕所。”
“那好,到里面去上,快点。”
我悲悲戚戚的流着泪,真想逃离这个刑场,包里的电话响了,我急忙拿出电话一看是杨逸,此时我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接起了电话,叫了声杨逸哇的一声哭起来。
“楠楠,怎么了,你在哪呢,别哭,生什么事了。”
我悲悲戚戚的说了声我在人民医院。
“你等着千万别做傻事,我马上就到。”
医生和护士看着我这个奇葩睁大了眼睛。
我坐在门边的椅子上,想着一个冰冷的器具深入人的身体中刮掉一块肉浑身都在打颤,眼泪越来越多。
哪医生也不耐烦了,“好了,姑娘你在外面去哭,等你哭够了再来吧,小何去传下一个上手术台。”
“这世道女孩子都不矜持,只知道放勒ròu_tǐ让男人占便宜,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就洁身自好啊。”那赵医生絮絮叨叨其实的说的就是我。
我还能说什么,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从里间出来冯倩倩一把拉过我,“楠楠,这么快就做了,很痛是吧,来我扶着你。”我只是流泪不想解释什么,门哗的一声被打开,杨逸一脸焦急冲了进来。
“楠楠,怎么了,告诉我你哪不舒服。”
我扑到杨逸的怀里大哭起来,我再也不要什么面子,自尊,想起冯倩倩说的刮宫撕心肺裂的疼痛,我哭的越来越厉害,杨逸抱紧我拍着我的背。
只听一声,“你就是孩子的父亲,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让女朋友一个人来做人流。”
我抬起头止住了哭声,医生和那护士出来,赵医生看着杨逸一脸质问。
“你们做医生的怎能这么不负责任,我老婆来做我填字了吗。”
我拉了拉杨逸,他好像就要砸馆似的怒不可歇。
那女医生看着杨逸突然一脸陪笑,可能他认出他的身份,“杨先生,不好意思,你妻子还没做就哭成这样,做了我们都不知会怎么样,你们先去商量好再来,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
冯倩倩拉过我,“楠楠,没做,你到底哭什么。”
杨逸擦干我的眼泪拉着我出来,满脸的责备。
“楠楠,我给你说什么,你忘了。”
我不停的抽泣,他拦过我大手抹掉我的眼泪,语气缓和了很多。
“楠楠,听话,别哭了,以后,我得天天跟着你免得你再做傻事。走,我带你去吃饭。”
就这样打胎的闹剧终于谢幕,我的懦弱,胆怯最终决定留下这个孩子,和杨逸的婚事家里紧罗密布的筹备,两边父母忙的不可开交准备为我们大力操办。
我的压力山大,拍婚纱照的事又拖了几天。我觉得欠杨逸的越来越多决定收心接受命运的安排。
早起我正在化妆电话突然响起,怎么是诗雨的电话我有些不安,诗雨和我现在如同陌路,他和夜君豪染在一起我也更加讨厌她,电话响个不停我便接起。
“姐,你到俊豪海边别墅来一趟。”
我一听海边别墅心如刀绞,她们终于住在一起了。
“什么事,当然有重大的事告诉你,听说你和哥要结婚了,告诉你一个秘密,赶快过来,错过了你会终身后悔。”
我好奇心牵引着拿起包包车钥匙下了楼,家里人还没起来,陈阿姨在餐厅给我打招呼,“楠楠,这么早,早餐一会就好。”
我点了点头就出了门,开着车莫名的心烦,给自己一万个理由必须恨夜君豪这个混蛋,但仍然有一个小心思跳出来让我回忆起那些甜美。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恨一个人无端借口,爱恨情仇中我现我的心仍然渴望见到他,只怕一眼,印上那双深邃的眸子。
车停在廊下,满园五颜六色菊花绽放,阵阵芳香扑鼻而来,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息,是爱是恨我也分不清楚。或许又是一个失望,却满心期盼着星星点点的回眸一望。
明亮整洁的大厅一尘不染,寂静无声中我感觉不到那熟悉的气息。
好奇心的催促我一步步踏上楼梯,毫无理智的一把推开夜君豪卧室的门,一眼看着床上赤裸着上身斜躺着在床上的诗雨,我的心都碎了,那张床曾经是他和我的最美好的回忆,他甜言蜜语的许诺我一生一世,今天照样是我的妹妹又上了这张的床,无形的厌恶席卷心头。
“姐,你来了,奥,俊豪他在洗澡。”
我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眼泪吧嗒吧嗒再也控制不住。
诗雨起身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