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懂了,还是奴奴深谋远虑!”
一副茅塞顿开扬,司徒南宇欢喜不已。
“那你还在我这杵着干嘛?还不快去!”
“是,是,是,我立马办!”
司徒南宇乐昏头间东西南北不分,竟想从我翠玉阁正门大摇大摆地出去;我见着,可没多留情面,又是一脚把他狠踹回窗棂边。
我提醒到:“敢走正门出去,你还真不怕被人逮个现行!从哪来,打哪回,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噢噢噢,瞧我粗心大意的!”
司徒南宇恍然大悟地拍拍脑门,人刚半只脚跨在窗棂上,忽然回头问到我:“奴奴,那届时名单我怎么交给你?来你这儿一趟可不是容易事儿,若被发现,脑袋随时可能搬家。”
“这下你倒是认怂了?”碍眼间,我边推搪着他速速离开,边交代到:“这事儿不用你操心,等你默写好名单,我会让我婢女取你那儿取。”
提到唤雪,司徒南宇立马两眼冒光。
“就是午宴上伺候在你身边,那个长得挺水灵的婢女?”
“我警告你,你若敢动她一根手指,我保证你明天绝对少层皮。滚出去!”
一时恼心,我力道下得猛了些,司徒南宇人跟落檐冬瓜般摔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