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瑞嫔这样的女人,得了教训还不知收敛,活该被人当枪使。
“我无法无天?若换了平日,您借我十个胆也不敢,可今日不同。”
我倒不怕她闹,径直逼近一步。
“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不帮你吗?因为你说的事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你先前的话,与其是在说侮辱我,不如说是在侮辱皇上。”说着,我扭头朝慕容曜反问到:“皇上,这顶绿帽您要不要?”
他道:“唔,朕没这么心大,什么帽子都往自己头上扣。”
看够戏的慕容曜从雕龙椅上起身,朝我们这边走来。
“瑞嫔,你既然指证淳美人行为不端,不妨来为朕解释解释。她今日一直在朕的昭德殿中抄写佛经,未曾踏出殿中半步,是如何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出得皇宫,又是如何与人暗通曲款?”
“我,这,这——”
泪痕交错的瑞嫔,此刻也是傻眼了,明眼人都知道慕容曜这话是向着我的。
慕容曜明宽暗慑:“如今此事闹得人尽皆知,若交代不出个圆满,你可是犯了‘内行不检’的大罪噢。”
倏地,瑞嫔面如死灰,战战兢兢地在原地懵了半响,拗到。
“皇上分明是偏袒淳美人!”
“朕如何偏袒她?就事论事而已。”
慕容曜和煦一笑,我瞧着,真是意味深长。
瑞嫔急辩上:“可这贱婢包袱的,全是淳美人的东西,且她的婢女鬼祟徘徊在光华门附近是事实,多人可证间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