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即透,上道的容舒玄立马规规矩矩地在毯子间盘坐下,等着我给他喂汤。
而不过散凉这碗醒酒汤的时间,一颗碧色小药丸在手背下悄悄滑入碗中,随着汤匙的搅动,渐渐消失在碗底。
抬起一匙汤汁,他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大口的将勺中醒酒汤吞下。
一勺接一勺,他如喝着甘甜清润的杨枝甘露般,不断张着口想我索要着,直至这碗醒酒汤见了底。
而我的心如被重锤狠狠擂击着,跳得越来越快。
快速搁下空碗,我强掩心慌道:“你要的人前体面我已做完,好好一个人呆着吧,我回去了。”
“樾棠!”
刚欲起身逃离,不想他探出手将我拉坐下,还不等我做出防备,他人已经枕在了我双腿上。
他柔声中带着哀求:“就一会儿,孤保证不越矩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