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亦不想遮掩什么,索性把话说开。
“本来我还打算先拖上三五个月,再与你做计较,可谁知你自己主动闯上死路来,这算不算冥冥之中皆有定数,作孽太深,进而应了因果报应?”
他颤声道:“你,你既然对我无情,为何要为我缝补那条玉带?鸳鸯金玉绦,情系百年好,你修补它,就说明说明我们还有挽回的可能,我不信你心里你心里没有我!”
“即便有一丝半点旧情眷恋,那也被你的恶行抹杀殆尽。容舒玄,莫怪我狠绝,你我走到今时今日这等局面,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我弟弟乐胤死得太冤枉,我这个做阿姐的,没法替他谅解你的所作所为。”
抹去面上那不争气的泪,像示威,如警告,我主动凑到容舒玄跟前。
我硬着心肠道:“这阴阳血蛊乃世间奇毒,一旦毒发,便无药可解。不过你暂可放心,一年半载内,这毒还要不了你的性命,但毒发的痛苦会折磨得你痛不欲生,直至血枯烂骨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