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倒不像刚你说得那般,真把昨夜事忘得一干二净的样子。是不是想起什么来,可又觉得对不起我,故当下觉得难以启齿?”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我什么都不记得,真醉得一塌糊涂。”
一双手摆的跟抽风似的,我眼下除了极力掩饰,也别无他法。
毕竟,眼前人依旧选择白绫覆眼,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这是不是说明着他其实和我一样,本心都不愿再去面对昨夜的种种荒唐。
然,未等这样的说服在心中生根发芽,瑾瑜公子又冷不丁地补上一句:“人醉是醉得一塌糊涂,可人常说‘酒后吐真言’,我看这话未必见得作假。慢慢想,想明白,你昨夜的有些话我还等着你亲口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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