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闭上眼,用手捂上自己的双耳,尽量不然自己的心过于沉沦在这悲戚的埙声中。
摆渡船,终是靠了对岸,而此时我平安抵达的渡口处,已经有马车在恭候我上路,带着我去追寻心中那个未解的迷梦。
将行装包袱放上马车,折回的小光极目远眺了番江对面,沉下有些郁结的面色走上前,将我紧捂双耳的手给放了下来。
“可以放开手了,宫主他已经走了。”
的确,白沙江上如泣如诉的埙声已经没了踪迹,彻底将对人的挽留画下了休止符;而我,终是挨不过心的作祟,回头再望一眼曾经陪伴我度过许多个日夜的千名山。
谁人无情?
想着,眶中多时隐忍的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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