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空气更加清新,一口气走到顶端的灯塔,有点小喘,还是纳兰涩琪厉害,到底是每天早上慢走2小时,下午游泳2小时,体力远超过云落。这座灯塔建造于1857年。因为好望角经常有雾。
灯塔不能很好地发挥作用,于1919年废弃,改装成观景台,在灯塔外面立了个告示牌,上面清楚地写着世界上十个著名城市和灯塔的距离,其中包括京城。新灯塔建在悬崖下方,雾太大,看不到。
旧灯塔的下面有纪念品售卖点和一个介绍场馆。很喜欢纪念品店里放置的东西,老有古董味的。和纳兰涩琪在那个地球仪前面研究了许久的世界地理。
在下山的途中,有点点云开雾散的意思,总算是看到了好望角的真面目——一个大爪子!这又刮风又下雨的日子,那个岬角处居然风平浪静,大西洋平静得象大西湖。
可能雨停了的关系,出保护区的时候。狒狒们出来挡道了,纳兰涩琪还想摇下窗子拍照,立马被云落和小周制止了,当看到工作人员穿的那一身厚厚的棉衣,纳兰涩琪也意识到这群猿类动物不是那么温顺的。
从好望角出来向北行驶。二十多分钟后,到达今天的最后一个景点——企鹅滩。位于开普敦东海岸的西蒙镇,有一个叫“波ulder”(漂砾)的小海湾(路线图中的“d”),1982年,有2对企鹅在此栖息。
由于当地居民对其加以保护,来这里定居的企鹅不断增多,当地政府和动物保护组织将此处辟为自然保护区。经过二、三十年的繁衍,在这条2公里长的沙滩上生活的企鹅数量已超过3000只。
南非的企鹅又名uin(非洲企鹅),不同于南极的品种,又被称作斑嘴环企鹅,或黑足企鹅,是一种较为珍贵的品种。1910年时非洲企鹅约有150万只,由于人类大量掠取企鹅蛋及海洋污染。
到20世纪末非洲企鹅的数量已锐减了90,而且仍在继续减少。非洲企鹅体长约63厘米,繁殖期在11月至3月间,一般会产下2至4枚卵,孵化28天,喂养小企鹅需3个月之久,主食鱼类,常在水中生活。
善于潜水和游泳,但不能飞行。企鹅是实行一夫一妻的表率,一旦认准,企鹅夫妻就一直夫唱妇随,形影不离,终生厮守。总看到有单个企鹅站在那遥望远方,不知道是不是落单的那只在思念自己的另一半。
通向售票处的路是一条长长的栈道,在那条道上就能看到在灌木丛里发呆的企鹅,如果不想买票,只想见见真企鹅,在那条道上就能满足愿望。
但是走到里面,感受还是让人惊艳的。碧海蓝天、细沙白滩,上千只身着燕尾服的小可爱们,有的仰天深思,有的入海嘻嘻,有的自娱自乐,这里是企鹅的地盘,只有它们可在沙滩上游走,游客只能走在专门的栈道上。
恋恋不舍地告别了企鹅滩,在返回开普敦市区的途中,看到沿海建造的铁路线,绝对是观景线哦。南非的铁路相对比较窄,据说这种特殊的尺寸可以避免被他国轻易占领铁路线。因为安全问题。
在南非坐铁路的大多都是当地的黑人,后来发现小镇上的火车站比地铁站还简单,就一个小房子,感觉这火车就跟轻轨似的。
开到开普敦市区大概40分钟左右,因为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小周带云落去看了眼“long”(路线图中的“e”),原以为酒店就在那附近,晚上可以出来逛逛的。
没想到还有点距离。其实“long”真真热闹的地方也只有一小段,由于天还没黑,街道两边的酒家和咖啡馆尚未热闹起来,但停车位几乎已经满了。
一圈逛好,发现比“long”更吸引云落的,却是一座触目的“断桥”。南非是非洲国家中基础设施建设最好的国家,其中开普敦更是非常现代化的一个城市。30多年前,开普敦市区就开始全面建设高架桥了。
建设这条高架桥时,政府和沿线的居民初步协商好迁移计划,但是动工后,坐落在“断桥”边上的这户人家的儿子回来了,他不同意出售土地,同时说服父亲不要签署与政府的出售土地合同,因为没有事先签署土地转让合同。
政府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只能改道合拢。南非的法律明确规定,个人的土地所有权神圣不可侵犯。该拆的拆,该迁的迁,这也是开普敦政府为什么能够理直气壮地将市区内,住在不属于自己土地上的穷人或流浪者迁移到郊区的原因。
现在,这户当时反对出售土地的人家的儿子已经成为这块土地的继承人,并在这块土地上建了一家规模不小的酒店,面对着当时遗留下来的“古迹”,悠然自得地继续享受着“钉子户”的快感。
在开普敦,这样的“断桥”有4处。除了“钉子户”的原因外,还有两处“断桥”是因为“豆腐渣”工程,遗留至今是为了警示后来者。其中一处因为建筑材料弄虚作假,使得高架桥建设到一半时轰然倒塌。
导致3名建筑工人当场身亡。为此,当时的建设局局长被判了3年徒刑。本来,政府是准备拆除劣质材料修建的高架桥,但是开普敦电台播放了死者的家属致全体市民的一封信,其中写道。
流过血的伤口会永远留下伤疤,不承认伤疤的城市是虚伪的,纳兰涩琪和云落这座城市需要的不仅仅是美丽,更需要一种勇敢的品质。不要让耻辱轻易地离开,即使耻辱里包含着痛苦。让断桥时刻警示纳兰涩琪和云落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