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像丛林猴子一般地去尽兴尖叫了一回o(n_n)o其实也没有想象里的那么可怕,只要过了第一次飞索与第一次树降的考验你就可以尽情享受飞翔和在丛林里穿梭的快乐了!几十米与*百米的距离差异只是飞滑时间有长短。
并不会增加游戏的惊悚度。树降是有点恐怖的。主要是速度太快你会有非常强烈的失重感,感觉自己就像被极速从树顶给甩下地面了一样。但那些走钢缆、走独木桥、空中吊桥、空中滑板和旋梯、大树天梯这些却只是听着看着有些吓人而已。
你的身体被一根粗大铁索给牢牢拉挂在头顶的大铁索上呢,就算从这些钢丝木头上给甩了下去也不会发生真正的灾难。就是过年时候去玩飞跃的人数有些多,一群人那么挨挨挤挤地行走在这些细窄东东上边会有些剧烈地摇晃。
时候前头总是会有那么几个大声尖叫着迟迟不肯继续迈步的胆小鬼,你于是停立在那些钢丝木头上便会有一下子倒左一下子倒右的重度失衡考验,感觉随时都会有被他们给摇晃下去了的危机……
不过这一切真的都只是让你增加血液沸腾的快感的,除了随时都被牢牢拉挂的大铁索给保护着外。云落和安初遇身畔还有五六位真正的丛林飞人在时时刻刻地保护引导着云落和安初遇呢!他们会为云落和安初遇的每一次飞梭都系挂好保险索然后托举着把大家。
一一送出平台,平台的那端也会有人用力地接抱住云落和安初遇。偶尔有几个半途出故障被停留在长长绳索的低弧处过不来了的。这些飞人就会飞过去把你挂拉在自己身上与你来个真正的双飞……那天有一“飞人”。
特别得喜欢俺们家昱儿,从第一次飞飞时就给了她一个“可爱”的昵称(这些飞人都是能讲几句简单中文的,他们会告诉你“中文一点点啦,只是一点点!”o(n_n)o)然后每一次轮到云落和安初遇时就跑来送她。
紧盯着俺们朋友一口一个“可爱”“妈妈”地叫。他说“妈妈有两个,可爱一个,云落一个,云落和安初遇是一家!”他说的“一个”是俺们嘴角的酒涡,他同样年轻好玩的同伴就故意抱歉地望着云落和安初遇说“他是流氓!”
呵呵,看得出这“流氓”还是真心喜欢云落家这肉呼呼小可爱的,中途休息中他又跑来拿去了云落的手机,用一张翠绿树叶撕就的漂亮心形给昱儿拍拍了很有意思的几张相片,令云落很是感慨他的别有新意和心灵手巧……
真的都是些可爱又尽职的好小伙。每一次接送都非常到位,给云落和安初遇拉降绳索时尽管会来几次故意调皮的极速刺激,但在下边托接的那位却一定会非常稳妥地承接住云落和安初遇的身体。
哪怕有几位的冲力实在强大得足以令他也跟随着团团打转o(n_n)o感觉这些飞人们的工作强度还是蛮巨大的。那些个子不够的大人小孩每一次送飞前的系挂保险他们都得把他们给用力托举上去,到了另一座大树平台拿取下来时又要如此……
云落和安初遇玩儿了整整三个小时,总共有49个树屋平台,1900米的飞跃距离啊,一车子人如此来来回回时时刻刻地被托挂接送得化掉这些青年们的多少力气?好了,这一回的丛林飞跃不能携带相机云落和安初遇的片片都是先生用手机给抢拍的。
他应该拍几段视频。因为靠他这手机拍拍的图片实在无法呈现出这个游戏的惊险刺激与好玩。大树平台多高呀,云落和安初遇玩儿树降的时候是飞一样往下直掉的。可图片根本展示不出来,因为它是平视与静止的。
大树再高你也是站立在与它等高的那个位置,速度再快被一咔嚓它也就成了停止了。云落和安初遇绿帽子队的同行中有一对看着是华国人听着观着却又非常不像俺们华国人的小伙。他们玩玩前在胸前佩戴了一微型摄像机。
估计那玩意儿摄下的画面能够重现这场游戏的精髓(绿帽子指的是头盔里边的那个绿色一次性发套,不同的队伍是不同颜色的发套。那俩既像又不像华国人的小伙则一直是孩子们的好奇对象,因为俩人彼此间的对话都是英文可对云落和安初遇大家说话。
时却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容貌清秀举止文雅酷爱冒险又礼貌得有些儿像韩国人。估计应该是一对从小在国外生活的90后,就是读完初中就出国去了的那种!)其实相对这场游戏的惊险好玩云落更加感慨的是那些被搭建了平台的大树。
它们怎么可以如此高大有力呢?有一些真的已经深深插入蓝天了,如果能够爬上树梢的话云落相信云落一抬手间就可以抚摸到了那爿蔚蓝得像个纯净娃娃的天幕,这蓝天洁净空灵得真是漂亮极了,看着看着云落就被玄乎得忘记了自己的身在何处……
这场大年初一的游戏云落选择得还是蛮有意思的,昱儿说下次再来清迈的话她带弟弟们玩飞跃让云落带老人大人们去逛寺庙……都连续飞飞三小时了,肚子也早已被飞饿瘪了。她大小姐还是没有飞飞过瘾呢!好吧,下次俺们换一地儿再去飞。
飞更长更远的(*^__^*)空中吊桥。宣传说是最长飞索有800米900米。云落和安初遇年轻的飞人偷偷告诉说“说800,实际,没有。”同样道理,说49个树屋平台。要飞整整一圈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