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是剑妖,是杀戮魔王。(.s.o)白起是无形血影,是大魔。风无忧是太阳意志,是魔。
这三个阴冷如毒蛇的男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人,最狠戾的莫过是这三个男人都能对自己下得去毒手,当断则断,意志如龙。
但具体而来三个男人却是不同的,风无忧对死亡没有恐惧,信心来自于对十级半神人魔的毫无保留的信任,而人魔也从来没有让风无忧失望过。白起对死亡无所畏惧,那是白起拥有滴血重生的异能,死掉了也能活过来,战斗最会死斗。
云落是相信自己不会死,才能一往无前,意志如剑,斩破一切。
只要不死,云落、风无忧、白起,这三个阴冷如毒蛇的男人,都能果断的放弃自己的肢体,断手断脚什么的,都是小意思了,这样的三个男人有着神秘的魅力。
……
到达八宿,天色已昏黄。
八宿的本意是勇士山脚下的村庄。今时今日,它变成个小镇模样。后依荒山,侧靠河流。不知哪一座山是勇士山,三个人从然乌一路过来,满目尽是苍凉山脉。连绵起伏,又不像山,说它们是山的化影或者化石更合适。
灰绿的质地上,没有草,没有树,有一些还呈现树叶状的脉络,像是从远古沉淀下来,充满魔幻色彩。这个地方若是出现古城堡或者走出一头怪模样的魔兽,产生一两个降妖伏怪的勇士,亦很合理。
不合理之处在山脚的褶皱处。一片一片绿色庄稼,果树从最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绿洲,疲劳让三个人昏昏欲睡。绿洲又刺激三个人像是看到荒漠甘泉。不得不佩服人类的繁衍能力,硬生生在适合魔兽出没的地方点缀上片片锦绣。
虽然三个人看不到水源在何处,但水肯定在这片锦绣之下流淌,滋润着这一小片土壤。不仅是人为的努力,还有造化钟神秀。
八宿则是多个荒原绿洲的汇集处,不看它的周围环境。会怀疑自己身处内地的一处平凡的小县城。住进邮电宾馆,发现环境清爽,被褥干净,热水供应充足。难得在这看似莽荒之地,竟然可以住的这么舒服。
楼下有免费上网服务,走几步,旁边有一个整洁的川菜馆,墙上用川藏线地图做为装饰,饭菜可口。可能太美味。以至于现在根本想不起那天中午在哪里吃的饭?一直遗憾没能住在然乌湖畔,看来八宿也不赖。
一天之间,三个人走过林芝,走过米堆,走过然乌湖。到了八宿,感觉好似从美丽的天堂又回到烟火气息的人间。一群人分两伙吃过饭又聚到一处,商量明天的行程。
休息了一晚,清早起来。走到八宿街上,俨然一个小集市。藏民们聚拢来,推着车子,或着摆放着篮子。摆着蔬菜,苹果,梨之类。猜测她们从那些绿洲下来,赶早来卖些自家种的蔬果。
云落也好奇的买了一些尝尝。梨肉太粗糙,只能补充水份,青苹果酸甜,还算可口。这些水果从莽荒中生长出来,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沿着小街走。有大货车轰鸣着驶过,尘土飞扬。赶紧避到沿街的民居边。
一群小上学去,彼此打打闹闹,一个个仰着黝黑的小脸。如果八宿是勇士脚下的村庄,那么这些小学生就是勇士的后代。也许是云落以己度人,要说自豪,他们可以自豪的地方更多,即使生活在绿洲,这里的的确确还是被荒原所包围。
路边上渐渐绿草丰美,草丛中间或点缀着黄色,紫色,白色的小野花。看到指示牌三个人才知道现在到了海子山。首先迎接三个人的两个圆形相连的湖泊,后面衬着清晰的雪山。虽然从佛城一路行来,看惯了雪山,并不觉得惊奇。
有趣的是那两个湖,黑哥说这是姐妹湖,果然相似度很像是相依相亲的姐妹。湖水呈青蓝色,非常安静。雪山的静是种沉默,你仍能感觉到它强健坚硬的内心,让你想呼喊他,惊醒他。
而湖的安静是纯粹的,很柔软,让人想坐一下,躺下来,闭上眼,安安静静地倾听,鸟叫的声音,风的声音。再往前走,风无忧和卓玛真得躺在草地上对着镜头摆起姿势了。
现在不是偶尔一丛的野花,因为野花遍地都是,星星一样点缀在草原上。除了野花,满坡的牛阿羊阿头也不抬,勤勤恳恳地吃着草,它们总是这么低着头,竟然脖子不酸,还是草儿太甜,它们哪里有空抬起头来,打量一下偶尔闯入的陌生人。
倒是有一个牧羊女注意到三个人。她是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被阳光晒得泛红的脸庞上,一对黑眼睛闪着好奇的光芒。她走过来,打量着三个人,一个小男孩也走过来。她们并不怯生,只是不太会说汉话。
小牧羊女告诉云落她叫卓玛,又是卓玛,看来这的确是一个很受藏族姑娘们欢迎的名字,到处都是卓玛,就像这草原上星星点点的野花。
和小卓玛告别时,云落送给她一个小礼物,她高兴地拉住云落的手,还使劲地握了握。她这样的握手有种亲近的意味,就像是邻家的小妹妹,一点不像个陌生人。
坐上车离开,野花遍地的牧场,毕竟三个人是第一次见到,何况这一大片牧场,被连绵雪山所环绕着。云落拿起手机回放刚刚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小卓玛和小男孩背靠背看着镜头的照片,两个人的表情都很酷,很像美式电影公路片中的人物。
就像三个人经过海子山,遇到小卓玛。她生活在这牧场上,生活一定不像城市的小孩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