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投罗网?你这比喻很形象啊。那么我问你,你这使用的到底是一个什么宝贝呢?”鲁牛对那年轻人问道。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因为你知道也是没用。但你先前说有话要问我,我倒是对你感兴趣了。说吧,你想问我什么呢?”那年轻人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你是不是姓白。”鲁牛说。
“呵呵,真了不得呀。如此遥远的事,都被你知道了。对,我姓白,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泽城白家的人吧。”鲁牛一说,那年轻人竟然没有一点的惊讶,反而是轻笑着说。
“呵呵,你也知道遥远?是呀,从泽城到涟水城,中间隔着上溯城下溯城还有上沙城和下沙城,以及这平江原之地。这历年间,涟水城的人却是不知道泽城这个城的人是白还是黑。同样的,泽城内的人也是没有几人知道涟水城吧?
如此不相干涉的两座城市,你们白家竟然算计到了涟水城的头上,你们白家这份野心到底有多大呢?”鲁牛轻笑着说。
“呵呵,如此,我们还真低估了你们涟水城了。不,是你这样的人。常话说,野鸡中也会有凤凰,也许就是你这类似了。
不过你,你生不逢时呀,却是想阻挡我白家前进的步伐,你这注定就是做垫脚石的角色啊。所以呀,你应该明白,这命运是很悲惨的。
还好,我白家人以心向善,倒是早就为你们这样的人谋划好了出路。怎么样,归入我白家,不要以为杀了我们如此多的人我们就会怨恨你。相反,我们白家人更是看中你这人的能力。如此独挡一面的能力,如果能被我们白家重用,你是前途无量啊。”那年轻人立即笑着说。
“呵呵,怎么?就以为我确定你是白家人了,我就会对你们很仰慕吗?我既然敢来这里杀你们的人,自然是对你们在此的实力是有所估计的。只是没想到你们的人在此练什么稀奇古怪之法,不小心直接进入了埋伏。而刚才,你又乘我们对你疏忽之际,竟然用法宝算计了我们。
那么我现在可不可以如此以为,你们一起来的四个人,别看他们三个修为强过你很多,但实际一切都是由你在为呢?”鲁牛却是笑着说。
他说话的声音很弱,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他伤得太重了,内脏已是移位了,加上先前战斗时两次让自己和常挥,他现在是精元都伤到了。
所以,他现在一边说着话,嘴角的血是流个没停。
他虽然伤得很重,现在嘴角流血却不是伤势在加重的原因,而是他在全力运行真气的原因。
本来,按他的修为,此时内伤加疲劳,他如果不是静心的调息,而是这样一边说话一边运行真气的话,他是会把自己的伤势弄得越来越重的,最后就算不死,也是只有把修为降下来。
其实,他此时是真想不到安全脱身之计了,已是在准备用下降修为的方法让自己尽快恢复精力,然后好给这个年轻人致命一击。毕竟,这个年轻人只是一个真武体者,他这样做并不难办到。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王伙计帮他疗伤时输送入他体内的一些真气的残余,却还是在起作用。
现在鲁牛运行真气一冲,本是让他内伤在加重,主经脉似是要爆炸一般。
经脉的这一反应,自然让经脉是一种负荷的状态。所以,这就激了残余在经脉中的王伙计的真气向他的经脉中猛地吸收能量,然后又放出能量。
这猛地吸收能量,当然是让鲁牛很痛苦的。可王伙计是神武者,是有毁天灭地之能的,这真气只自然是带有天道规则力的。这股规则力其实就是万古长久之力。也就是说,只要这股真气不消除掉,这股真气所含的天道规则力就不会让鲁牛死。因为鲁牛一死了,这股真气就没了安身之所,其中含的天道规则力就会消失。
所以,一感应到鲁牛的主经脉有毁掉的危险,这股真气中所含的天道规则自然就全力为鲁牛的经脉进行治疗。
如此,鲁牛运行的真气流动越快,他的伤势就好得越快。
当然,因为他肉身强度不逆天,这样靠神武者的真气中所含的天道规则帮他治伤,是要让他的肉身承受反冲力的折磨的。
这折磨,自然就是一些细小的经脉就爆裂开来
。但一爆裂,王伙计的那股残余的真气中的天道规则之力立即就引来规则帮鲁牛进行治疗。
就这样,他现在虽然嘴角在淌血,但其实是污血,并不是精血。这污血的流出,反而是对他经脉起了净化作用啊。
这些,鲁牛自己自然是感应到了,所以内心很是兴奋。这样让真气运行了一会,他都是觉得自己有精力可以杀掉这个年轻人了。所以,他现在说话的口气是很硬的,似是要逼这个年轻人杀他一般。
这一切,这个年轻人毕竟因为年轻所知有限,根本就没有想到已是处在垂死边缘的鲁牛还能有如此的能力起死回生。所以,鲁牛越是这样逼他,他反倒是有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想想看,一个真武体者能让一个地武高级的人在自己手掌中任自己摆布,这份自豪心怎么是言语能表达的?
“是的,他们三个,其实只是起保护我的作用。你先不要这样敌视我,我告诉你,其实他们三个根本不是我们白家直系血脉之人。但你应该看到,他们同我的关系是很亲密的。能相处得如此好的关系,我想这天下其他势力的人是没办法做到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