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站好了,现在我宣布,聂树林这一队,以后就是你们的总指挥队,战斗时,其他所有队及人员,都要听从聂树林的统一指令。
当然,如果你们谁想很快就把命送掉,就可以不听从他的指令。
我的话,大家听明白没有?”让十队人员排好队,鲁牛就指着排在中间这一队的人大声对这里的人说。
这一队,站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聂树林!真没想到,十队人一百一十个人,唯一的真武体者竟然是总指挥,这真的让人大跌眼镜啊。
可是,鲁牛的话落下了,这里却是鸦雀无声,除聂树林神色庄重外,其他一个个都有茫然的眼光看着鲁牛。
“呵呵,大家怎么就不明白鲁兄的意思呢?鲁兄弟如此做,其实道理很简单啊。大家都知道,战斗,如果没有统一的指挥,那是肯定不行的。这同时,指挥者并不一定是实力最强的,只要他有指挥才能就行了呀。
请大家相信鲁牛兄,他这样做,自然是不会错的啊。并且请相信聂树林老兄,他一定有这方面的才能。”看到没有人出声,站在旁边的许中炎倒是立即笑着对这里的人说。
“是,许大人。”许中炎的话一落,这些人倒是齐声应道。
“许中炎,你看就看,你觉得自己有本事就来教导他们,我去帮卢大人安排老弱病残之人上船。”鲁牛当即怒目盯着许中炎大声喝道。
“啊!鲁兄,我如此说话无非是要他们听你的话啊,我没别的意思啊。我,这也是错了吗?”许中炎倒是很是愕然地看着鲁牛说。
“许中炎,这如果是平时,我真就拍屁股走人了。但今天情况特别,这些人以后如果能战斗,倒是能让很多人不丧命。如此,我就耐心同你说,你知道不,你现在说的这些话,如果是平时说给他们听,倒是能起引导作用。但此时你在此说,却是放狗屁一般,他们这么齐声应着你,其实他们已是把自己半条命送给了阎王爷,把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你懂不懂?”鲁牛更是瞪大着眼看着许中炎冷冷地说。
“哦?鲁兄,你怎么就这么讨厌我呢?我自信,这些话没有对你一点不尊,反倒是引导他们听你的话吧。”许中炎立即脸一沉,迎着鲁牛的眼光看着说。
“好,你不服是吧?这里一百一十人给我听着,刚才你们可爱的许大人说错了话,你们知道他说的话是错在哪里吗?”鲁牛点点头,然后对着这里一百一十人大声问道。
“鲁大人,我知道!”鲁牛的话一落,聂树林就举着独臂,神情很是庄重地大声对鲁牛说。而其他的人,却还是一脸的茫然。
“好,聂树林,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你说,让他们清清脑子!”听到聂树林的回应声,鲁牛当即大喜,指着聂树林大声赞道。
“是,鲁大人,刚才许大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但他说的话却是不能在这个场合说。”聂树林又是大声说。
“哈哈!”听了聂树林的话,鲁牛就立即显出得意之色大笑起来。
“哦?就这样?”可是,许中炎却是不明所以
地疑惑地看着聂树林问道。
“是的,许大人,严格说来,你就是犯了对两个字的理解上的错误,那就是,‘场合’二字。”聂树林立即对许中炎一躬身说。
“场合?”但是,许中炎还是疑惑地问道。
“聂树林,放胆说!”鲁牛立即对聂树林叫道。
“是,鲁大人!许大人,此时际,是鲁大人在这里集训我们,他即就是我们的统帅。你说,这如果是战斗了,我们这些人一定是他的命令是听的对不?而刚才,这里的人竟然无一人听从他的命令,却是对你在旁边的说话却很关注。请问许大人,这一情况如果出现在战场上,我们这些人是不是已全军覆没了?”聂树林大声对鲁牛应道,然后对着许中炎说。
“啊!”听到聂树林的话,许中炎脸色立变,不由一声惊呼,就张口说不出话来了。
“呵呵,军令如山倒,连最基本的训军命令,你们都是不能接受,这一战斗起来,你们还能听什么命令?还不是我行我素的,还不是各自逞能的?不就是一盘散沙吗?聂树林说得没错,这如果真是在战斗,你们却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去想听谁的话就按谁的意思去做,或者干脆由自己的行动走,那不乱套吗?那不就让敌人能很好地各个击破吗!就让敌人盯着你们的强者围杀,最后导致你们无一生还吗?”鲁牛冷笑着,大声喝叫道。
“鲁兄说得极是。聂树林,真没想到今天倒是你给我上了一课。唉,这你也让我明白,这平常,我们太是没有在意平江原人才的培养了。这如果不是鲁兄弟来到,你真就被埋没了。
我现在可以大胆说,这里其他人虽然修为强过你,但却是没有一人有你这顾全大局的意识能力,你是天生的统帅之才!一个好的统帅,就是要有这种全局意识能力啊!有这种能力,才能在瞬间万变的战斗中主次分明,才能知道带人向那里冲啊!
鲁兄选你做统领,鲁兄的眼光真是太独到了。鲁兄,就在此时,我才真正的佩服你,佩服得五体投地!”鲁牛的话一落,许中炎立即对鲁牛深深一躬身说,并且对聂树林也大加赞赏。
“鲁大人,我们全体人员绝对服从你的教导!”许中炎的话一落,那些人就齐声大声对鲁牛叫道,并且,一个人都双手抱拳,把手臂在胸前伸得很直。
“天有天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