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清流宗第二任宗主和长老后来了解的情况,光明宗却是致力在维护这片天下的规则,并没有以自家是天下最大势力而要让别人唯命是从。相反,他们倒是比之先前更低落一般,处处小心翼翼的。他们宗派的人,轻易不出门,更是不与外人结交。”地丙说。
“对,光明宗很神秘,到至今,除了执法大人罗达,我还没有听说过第二个光明宗的人,更是没见过光明宗的人。更奇怪的是,烈火宗被灭,天下前一百的势力都是到火城去占了一席之地,而他光明宗却是没有派一人来,更是没有指出哪块地盘是他们要的。
所以,他不但神秘,更是让天下人觉得光明宗才是天下的正道。
地丙前辈,听说,光明宗那座禁制室,是专门关押天下违犯规则者对不?”王宫南对地丙问道。
“王家主,你是怀疑这里面有问题吗?但是,我却是没有得到一点这方面的信息的。甚至,在你说之前,我都还不知道光明宗内有一座专门关押违犯规则者的禁制室。”地丙摇头说。
“真不得了,地丙兄你竟然知道这么多的事,我们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地甲很是震惊地说。
“各位前辈,我现在可不可以这样认为,清流宗的第二任宗主和长老,一定是得到了清流宗的开宗宗主和长老的什么遗言。”王宫南神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的四个地心族问道。
“王家主,这地面世界的人类,真是比我们地心族心思复杂多了,我们为你提供不了什么意见。但我相信,王家主你所想所做,基本是对的。这就行了。”地甲立即说。
“王家主,其实说,把我分到给清流宗看管,真是我的大幸。我没有得到他们一点的冷淡和虐待,他们从一开始就热情待我。清宗主清长老,还有清无极,都是把我当兄弟一般的看待。他们所谈的一些事,从来不背离我。所以,我慢慢的对他们所说的事也是产生了兴趣。唉,所以……”可是,地丙却是对王宫南欲言又止地说。
“地丙前辈,你是不是在担心,清无极前辈可能会跟着第二任清宗主和清长老的步伐,去查一些事了?如此,他会遇上危险是不?”王宫南立即对地丙问道。
“王家主,与清无极相处无数年,虽然他有很多心理话还没有对我讲,但我觉得,他只要一个迟疑,我就能知道他心里是在想些事了。所以,我很担心他。”地丙说。
“所以,前辈你的意思是,要让我想办法去劝止他的行动对不?”王宫南对道。
“王家主,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劝阻住他的。”地丙说。
“地丙前辈,你是知道的,远古之人,性情一般都会有些古怪了,思维哪是我所能左右的?清流宗的开宗宗主和长老竟然是被人谋害而死,这真是千古奇冤之事。这事竟然到现在都是没有一个说法,严格来说,是除了我们几个和第二任清宗主和长老,还有清无极,就再没有人知道这事。清无极把这怨恨压在心中无数年,这已是如他所说‘功德圆满’了,他自然是要一心做自己计划好的事的,任谁都是别想阻止他的。
不过,我倒是觉得,如果这时让清无极前辈去外面走走,倒是能引得一些信息飘出来。只是希望,当年的当事之人,还有人存在。这事,我一定要为清流宗讨到一个说法。
地丙前辈,放心吧,清无极前辈一定会吸取第二任清宗主和清长老的教训的,他绝对不会冲动行事的。这后面,我不但不会阻止他去行动,如果他觉得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我倒是会全力为他出力的。
但这事,地丙前辈你倒是可以编出一些说词来,到时回到地心时,你可以就这事向地心族相关的人员说一说。”王宫南却是迟疑了一下,就对地丙说。
“啊!王家主,你如此做,会不会有违什么规则?”地甲当即惊道。
“地甲前辈,我想这并没有什么规则可言,只能说是手断有些极端罢了。但有些事,不使用一些极端手段,我想还是不行的。地丙前辈,你觉得我的方法我行吗?”王宫南回应着地甲,并用又对地丙问道。
“地甲老兄,听王家主如此一说,我倒是觉得王家主这做法真是一条引蛇出洞的妙计。”地丙却是立即对地甲说。
“地丙前辈说得对,害死清流宗的宗主和长老而能让别人无从知道,这事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地心族不可能没人参与进去。
我们就等着吧,有人以为东西埋久了,就会化为泥土,什么踪迹都没有了。但是他没有想到,有些东西本是不怎么臭,但是就是因为埋久了,结果被人挖出来时,倒是会特别的臭的。
酝酿吧,从远古到现在,酝酿着肯定是要爆发的。
好,地丙前辈现在状态很好,我就放心了。各位地心族前辈,你们就在此就好好修养吧,一定要把自己的状态恢复到顶峰,到时你们好带我去战斗啊。现在,我得出去,我要再见清无极前辈一面了。”王宫南重重点点头说。
“好,王家主,你去忙吧。”几个地心族点头齐声道。
出了红紫衣世界,王宫南神情自然是异常的不平静。真没想到,远古时期还有这么大一个冤案压着。
“王家主,出来吧。”而王宫南正想着清无极是否把他带出禁地时,就听到清无极的叫唤声。然后意识一阵迷蒙,眼前一片光亮,他已是身处在一座大山中,同清无极的木床和清小小一起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