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胖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对清若水大喝一声道。
“哎呀,我的妈呀,你想吓死我呀。我不是说了嘛,加的赌注要算上,你同意不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同意就同意,这么凶干嘛,有损你们赌馆的形象啊。”清若水用手拍着胸口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哈哈,好好,我答应你,不就是叫你一声小姑奶奶嘛,等下我是会叫,但不知道你有没有命听!”胖男子终于笑了,但是怒极而笑。
“你放心,我的命是很长的。至于会不会是我赢,我自己都没把握,你就不要妄加定论了,这样你就不公平。用你们的行话叫什么,哦,对了,是出老千,被人现了是要被砍手的。”清若水说。
“好好,我求你别哆嗦了好不?我的小姑奶奶,快说吧,你们到底是拿什么在打赌。”胖男子很是无奈地说,此时他已被清若水折磨得都脾气变成了炸药,看似是很不起眼的黑粉沫了。
“这还差不多。妹妹,那么我们打赌就开始吧,是我来说,还是你来说。”清若水总算对胖男子的表现满意了,接着又转头问卓华道。
“姐,呵呵,还是你来说吧。”卓华笑着说。
“好,那我就来说了,说得有什么偏差,你可别说我以大欺少,联合胖子叔叔出老千。
胖子叔叔,你听好了,我同我妹妹打赌,是一时兴起的。
当时我们坐在那台阶上,我突然扭头,看到你们赌馆门口站着很多人。其中有一个油光满面,胡子稀稀拉拉短短的没几根,不知道是不是脸皮太厚太硬了,胡子难长出来还是怎么回事。唉,这些不在我们打赌的范围,先不去管了。
并且那长着一个大母猪肚,那样子,就象一个处于更年期的胖老姨妈。
我看着这人,当即对我妹妹说,‘妹,你看,赌馆馆主在看我们了’。可是,没想到我妹也转头看过来,她马上说:‘姐,你眼睛进沙了吧,赌馆馆主一般都是凶神恶煞、吃人不吐骨的样子,哪会象一个快生小猪的母猪样呢?
胖子叔,你知道的,分歧一旦产生,如果一方不退让的话,那就是没有一个结果了。
可我俩就是不肯退让,并且我这妹内心早就想做我姐了,于是她就对我说:‘姐,虽然我年岁比你少,我不得不叫你姐,但如果那人不是一个待产的母猪样的赌客,而是这家赌馆的馆主,我就永远做你妹。可是,如果真是一个象待产的母猪一样的赌客,而不是赌馆的馆主,你就要叫我三天姐,怎么样?敢不敢赌?’
我一听就来气了。这死丫头,我平常不知道对她说了多少,对东西的观察,一定要细致入微。唉,可是不管我怎么教,她就是一个马大哈。为了教训她,我就不得不同她赌上,到这里来向你求证一下。
胖大叔,我们坐在台阶上时,站在门口的那位长着待产的母猪肚,样子象更年期的老姨妈的人,是不是你们这里的馆主?”清若水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大堆。
“呀!气死我了,死!”胖男人听着清若水的话,已是气得七窍生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喝一声,劈头一掌就向清若水击去。
“啊!胖大叔,这不行啊,你这样是想把我从你的小姑奶奶,变成你的老姑奶奶了啊。”看着胖男人劈来的掌,清若水立即面露惊恐之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