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沈重山已经没有兴趣再管了,对于他来说,宁威的死背后代表的意义远比宁家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重要。
宁威死的不明不白,凶手是公是母现在都还不知道,然而沈重山却能感觉到这个人最终的目标必然是自己。
沈重山感觉有些头疼,外面还有教会和骷髅会的事情没解决,现在又蹦出来一个不知道来历的敌人,风雨欲来,这一次的事情带给沈重山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等沈重山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许卿在家里等着沈重山,沈重山开门进来,许卿就迎了上来,看着沈重山有些疲惫的模样,许卿心疼地说:“别太操劳了。”
沈重山笑着拍了拍许卿的手,说:“没事,再操劳也没有你辛苦啊,那么大个集团,你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照顾着,年复一年,我这点事情算什么。”
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决定了他们之间很少有这么温情的时候,许卿对着沈重山甜甜一笑,说:“算你还知道心疼人。”
两人在你侬我侬,有人却不满意了,一声闷哼,那自然是非常不爽和嫉妒的许远东发出来的,“我以前起早贪黑地在外面赚钱,好几天顾不上吃一顿正常饭菜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关心我。”
面对许远东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话,许卿走过去给许远东揉着肩膀,说:“哎呦,我那时候不是还小不懂事嘛。”
许远东享受着女儿的按摩,得意洋洋地看了沈重山一眼,这才舒心地说:“怎么样了?”
沈重山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爽地说:“没怎么样,下手的人很专业,手法也很奇怪,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不过这个人作案越是完美,那么就越是证明了一件事情…他不是普通人。”
乍一听,沈重山的这句话完全就是没头没脑的废话,能无声无息地杀死宁威的当然不是普通人了,要是普通人的话一没有那个手段二没有那个胆子,可是内行人听内行话,许远东知道沈重山的这一句不是普通人代表着是什么意思,因而许远东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小卿,你最近这段时间不要乱走了,可以在家里办公的话也不要去公司了。”
许卿顿时有些为难,不说新能源现在每天都在赶进度,就是宁威的死带来对t药物的影响都需要许卿来全盘处理好,这要是让她不能出去的话,肯定对公事有所影响,因此许卿求救般地看向沈重山。
沈重山接到了许卿的求救信息,笑道:“没事,只要我在,华夏没有人能威胁到她。”
许远东抬起眼皮看了沈重山一眼,说:“你叶叔走的时候可是吩咐过了,你这段时间不能动武。”
沈重山伸了一个懒腰说:“那也看怎么个动法,只要对方不是强的太离谱,不至于让我拼命,不拼命那么就没事,而对方如果真的强的离谱的话,就不会先对宁威动手了,对于那种级别的高手来说,宁威这样的小蚂蚁不值得他们动手,丢人。”
许远东嗤笑一声,说:“你小子这份狂傲到是一点没变。”
“那是,一般人能把你女儿骗到手?”沈重山得意道。
话说完,一份报纸和一只水杯分别从许远东和许卿这对父女的手上砸了过来。
术业有专攻,面对很可能是蛊虫的杀人手法,沈重山能分辨出来但却无法做更深入的检查,因此沈重山紧急联系上了杨素,结果却得知杨素最近在主持他们苗疆的一个什么法会,貌似很严肃的样子,听说沈重山是要找她去做验尸官,立马就给拒绝了,不过沈重山的面子放在那里,杨素也没有把事情做的太绝,好歹是把她的唯一弟子给派了出来。
两天之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呵呵傻乐的金瀚,沈重山严重地怀疑这个家伙到底靠谱不靠谱。
沈重山和金瀚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阔别几年再见面,金瀚成熟了不少,身上一股子虫子味是越发的浓郁了,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沈重山拒绝让这小子上车。
“尼玛,我说你一身的味也就算了,你能不能把你身上那只爬来爬去的蜈蚣给收回去?看得吓人啊,丢到我车上怎么办?”沈重山看着金瀚,哭笑不得地说。
金瀚有些尴尬地把从他衣领里面跑出来的大蜈蚣给抓回去,很宝贝地摸了摸蜈蚣的脑袋,这才说:“可别小看了它,它是我培养出来的蛊王,连师父都说它的威力很大,可以做我的本命蛊呢。”
“你们这些玩蛊的,找不到女朋友是真的有道理的。”沈重山很深以为然地说。
金瀚闻言一脸的菜色,哭丧着脸说:“我县城里的女朋友跟我分手了,说是因为性格不合,但我总觉得她是不喜欢我养的这些小宝贝。”
小宝贝…沈重山一头的黑线,他觉得金瀚这样的直男恋虫癌晚期能找到女朋友真是比世界末日还困难的事情。
说话的功夫,从金瀚随身携带的小包里,一个金灿灿的小脑袋钻了出来,对着沈重山张了张嘴,似乎在打招呼。
沈重山一看就乐了,一把就抓过那小脑袋,把四脚蛇从金瀚的包里揪出来,不顾四脚蛇的反抗,沈重山大笑道:“你师父连她的四脚蛇都让你带出来了?不错不错。”
金瀚挠挠头,有些不开心地说:“师父说根据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她担心这个下蛊的人我对付不了,就让我带它过来,有它在,肯定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