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胆子变大了,因为眼前的这个疯女人虽然不怕自已,但绝对害怕黄皮子,于是自已解开了绳子,跳下椅子,然后去继续吃饭。
女人没有阻止小玲,而是这层地盯着小玲,感觉这个女儿很诡异,超乎自已的想象。
小玲到底是挨了两巴掌,脸上还是**辣的。
女人呆坐在沙发里,手里的刀子还在,她不敢丢,目光无神,四处打探。
小玲和妹妹吃完了饭,小玲主动收拾了碗筷,然后回到了自已的卧室,不管在沙发里发呆的女人。
“妹,你怎么可以告诉妈妈,黄皮子的事?”小玲感觉自已的妹妹看到了黄皮子,不应该告诉妈妈。
“姐姐,这样妈妈就不会再打你了。”妹妹把自已的想法告诉了小玲。
“可是,这样的话,道士会来的,会把黄皮子捉走的。”小玲非常担心黄皮子的安危,安平还算是个好人,没有把黄皮子怎么样,但如果再来一个道士,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小玲把门反锁了,然后小声喊:“黄皮子,你出来,受伤了吗?”
黄皮子出现了,它真的受伤了,在肚子上出现了一片血,huáng sè的皮毛都被鲜血染红了,它是一只灵宠,有血有肉,受伤是再所难免的,而且女人着实下了狠手不是。
“怎么办?”妹妹问小玲。
小玲束手无策,现在根本出不了家门,而且她们也没有钱,甚至都没有人知道黄皮子的存在。
黄皮子从那里回来的,小玲也不知道,所以也根本不知道向谁求助。
“……”黄皮子舔着小玲的手,微笑着,摇晃着尾巴,告诉小玲自已很好,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并无大碍。
但小玲不懂,只能干着急,急着只能哭。
……
女人在沙发里呆坐了好久,今晚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陪着孩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但上回来过的道士是男人找的,她没有联系不上道士,只好打电话给男人。
但男人在上班的时候,手机是不允许携带的,只有不断的铃声,没有人接听。
女人慌神了,但不知道怎么办,太晚了,出门找谁都不知道,而且随便的人根本zhì fú不了黄皮子。
女人打电话找朋友,但也无人能帮忙,甚至没有人愿意来陪她一晚,反而在对方电话挂断的时候,得到的是一句鄙视的谩骂。
女人要崩溃了,但夜越来越深,她也困了,无奈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卧室,并且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但卧室里只有它一个人,而且她开始意识到,一道门能不能关住那条狗,或许那条狗已经在卧室里了。
“疼吗?”小玲用纸巾擦掉了黄皮子身上的血,然后又压着纸巾,堵住了黄皮子的伤口,以免流血过多。
终于黄皮子的血不再流了,而且状况也不错,小玲才相信,只是皮肉伤,夜太深了,姐妹两睡着了。
等到安静了,黄皮子站在卧室里竖着耳朵听着房子里的动静,没有声音了,所有人都睡着了。
此时,正是午夜时分。
黄皮子偷偷地走出次卧室,走向主卧室的门,门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黄皮子又小心翼翼地钻过门,或许是身上有伤的缘故,这让它很不自然,终于进了卧室里。
卧室里,居然开着灯,床上的女人睡着了,但手里还有那把刀子,被子只盖着胸口以下,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大概她并不想睡,只是扛不住,所以手里握着刀子,没有tuō yī服就困得睡着了。
女rén dà概知道黄皮子还要出现的。
人睡着了,呼吸都会比活动时要均匀得多,黄皮子确定女人睡着了,所以一下子跳到了床上,站在床尾,依然要与女人保护距离,黄皮子已经挨了一刀子,不能再被扎一刀,它也会死的。
黄皮子盯着女人,观察着,看看她是真睡着了,还是装作睡着了,等着自已接近,她手里的刀子虽然是生了锈,但一样能致人死命。
黄皮子观察了很久,总算断定了女人已经睡着了,才渐渐靠近,把鼻子伸到了女人的脸上,女人还是没有反应,这回可以肯定女人确实睡着了。
黄皮子把女人手里的刀咬开了,然后扔到了地上。
“哐当”女人听到了声响,吓了一跳,从床上跳了起来,而睁开眼睛的瞬间,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啊——”
午夜,女人的尖叫,让邻居都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坐起来的女人,把被子抱在怀里,盯着黄皮子,大概是警告它别靠近自已。
黄皮子盯着女人,头压得很底,嘴里发出了低沉吟叫声。
被吠叫惊醒的邻居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尖叫声之后,又没有了任何声音,摇头叹息,嘴里都骂“有病”,然后都继续睡了。
黄皮子不能攻击人类,这是原则,但现在黄皮子没有办法,有些事情,不可能不做,否则小玲的日子就不好过,甚至更严重。
“别过来!”女人吓得脸色都白了,这条狗怎么进来的,她不知道,因为卧室的门依然好好地关着。
黄皮子盯着女人,直接咬她,不是最好的选择,而是继续头压低,然后低沉咆哮,龇牙相对。
“有了!”黄皮子心想。
女人盯着眼前的,爬在自已床上的狗,它的肚子上沾着一堆纸巾,大部分被染红了,它流血了。
女人知道,就是这条狗出现挡了小玲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