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昌见到小月,将手里的饭盒交给她,“公子,这是我刚做的,你应该也没有吃饭吧,连你的一起准备了。”
小月见他满头大汗,心疼的说:“这些天你忙里忙外的,真是辛苦了。”
许成昌憨笑着说:“公子又跟我客气了,你们赶紧趁热吃饭吧,我还要给文大人送饭去。”说罢,他转身拎着另外一个饭盒向书房走去。
这煮饭送饭的事情本来是县衙的衙役的工作,结果现在小院的吃食都是由许成昌在准备了。
小月拎着饭盒心想有空要教许成昌关于会计的基础知识,毕竟账房才是他的本职工作。
小月进屋将饭盒放在桌上,从里面取出了两盘菜,两碗粥,还有几张饼,她将一碗粥端到床前给这个姑娘,“这是你的晚饭,趁热吃了吧。”
“谢谢公子了。”这姑娘接过饭碗和筷子,小月便不在搭理她,自顾自回到桌前吃饭,从她窝在书房开始写治水之策的时候,就没有怎么好好吃饭了,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小月也吃的津津有味。
本来这姑娘食之无味的一点一点的慢慢进食,但是看到小月吃的很香,她也是很好奇,于是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边。
小月冷不防她在桌前坐下,有点纳闷,她却开口说话了,“好久没有看到人吃的这么香了。”接着笑吟吟的说,“我过来与公子同桌吃饭,公子不会计较吧。”
小月大度的说:“我这人没有啥忌讳,你要坐下来一起吃,也好,人多吃饭更香一些。”
这姑娘见小月和善,她很开心的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小月知道她嘴严也就不在浪费时间打探她的底细,而是专心的吃着饭。
“和公子一起吃饭,感觉我也能多吃一点了。”她巧笑吟吟。
小月不想跟她多说,但是她老是娇滴滴的公子公子称呼自己,觉得有点反胃,“不用如此客气了,我不叫公子,鄙人姓文名月,姑娘你就叫我小月好了。”
这姑娘觉得她说话有趣,拿手捂着嘴,笑的更开心了,“哦,忘了介绍自己,我叫。。”说道这里,她突然顿了一顿,“我叫成霜。”
“哦,原来是成姑娘。”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小月其实是一点也不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接下来,小月也没有再跟她搭话,风卷残云般的解决完晚饭,看着成霜还在吃饭,于是说道:“我就住在隔壁,姑娘有事可以唤我。”
成霜点了点头,她自己那碗饭也吃干净了,两人开始收拾桌子,小月把碗筷都放入饭盒,“我走了,明天早上给你送药和早饭,你记得睡前熄灭烛火。”
成霜轻声说道:“知道了,小月。”
小月拎着饭盒走出房门,外面月光皎洁如昼,她看见书房还亮着,正想去看看文幽幽,结果许成昌从对面的屋檐走了过来,接过她手上的饭盒说到:“这就交给我吧,文大人怎么把伺候人的事交给你做。”话音刚落他就转身离开了。
小月暗暗觉得好笑,没有跟他解释,回头看着杂物间的烛火已经熄灭了,她继续往书房走去。
走到书房门口,小月见文幽幽正在托腮沉思,她想也没啥要紧的事,就不用打扰他了,杂物间的病人虽然身份可疑,但是自己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定的证据,等有实证再跟文幽幽商量,她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也许是这些天睡的太多了,她一时没有睡着,便坐在凳子上开始想过些天回皇城还有那些事需要准备和安排。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月突然听见隔壁的杂物间有了动静,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明显。
小月竖起耳朵听着好像是那个病人起床打开了门,然后她打开了房门,接着有脚步声,她好像走了出去,而且往小月的方向走了过来。小月站了起来,走到门边,用耳朵贴着房门,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房门口,小月吓得心惊胆战。
如果这个不知底细的病人对她有什么歹意,自己可以手无寸铁,毫无还手之力啊。小月鼓起勇气,从门缝往外一看,只看得见一个黑影直挺挺的站在她门口,这时候小月头上都开始冒毛毛汗了。
正在小月非常紧张的时候,门外传来一身熟悉的声音,让她提到喉咙眼儿的心放了下来。
“这位姑娘,深更半夜,你站在我家公子屋子外面做什么?”许成昌一本正经的问道。
成霜见来人陌生,一时语塞。
“男女有别,如果姑娘有事请明日白天再来找公子吧,姑娘请回自己屋里休息。”许成昌言语中带着不客气。
小月用耳朵贴着房门,偷偷听他们俩的谈话,自己在屋里是大气不敢吭一声。
外面又出现了轻轻脚步声,听声音应该是成霜的,她好像回自己屋子了,过了一会儿,许成昌也离开了。
院子里又重新恢复了深夜的寂静。
小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她想不通成霜半夜到她的房前有什么企图,自己也开始想是不是应对她的时候,露出什么破绽,又担心明日面对她的时候,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于是越想越睡不着。
不过小月是白担心了一晚上,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蹲着院子里面的王大人拉走了,从此照顾成霜的任务就落到了许成昌身上。
而小月则是成为王大人的老师,前些天自己写的治水之策被王大人奉为无价之宝,但是有很多地方王大人不是很明白,于是小月就天天为他解惑。
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