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如说,“我倒没什么,难道樊莺你就舍得?”
樊莺学舌道,“我倒没什么,难道柳姐姐你就舍得?”
高峻道,“我到了这里,岂能什么都由着他们?你们两个我是谁都不会舍得。”这边三人有心说笑,而王达却面如死灰。他咬着牙说,“姓高的,王达千变万变,也不该与你做对。来吧,给我个痛快!”
高峻跨前一步,手抚着宝刀沉吟不语,像是在想着什么。随后一首《宝刀谣》缓缓出口:“至宝飞霄汉,乌光射斗牛。精钢难与匹,剑客厌出头。大道一刀斩,俗招万变愁。焉能平小怨,国恨重家仇。”
柳玉如惊道,“高大人,你这诗做得太好了!原来你真是文武全材!”
樊莺也道,“怎么以前不知道呢?我知道了,高大人是去西域学诗去了,害我们姐妹天天替他担心!”
高峻也不分辩,只是说,“宝刀岂能斩狗头……”
他抬头看看将雨的天色,乌云四合,风更大了,“我有个妙法让他慢慢地死。给他个时间,在雨里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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