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三兄弟,一直隐藏在暗处。
张飞已经没有耐心了,“大哥,我们出手吧!”
“再等等,那贼首的身边还有不少黄巾贼呢?”
刘备投靠了公孙瓒之后,被倚为重用,这是他第一次出手,绝对不容有失。
关羽自然也是瞧不起这些黄巾贼的,在他眼里这些人就是土鸡瓦狗。
可他更听刘备的话,“三弟。”
“大哥二哥,田楷的武艺你们不是不知道,别出事了。”
张飞是冲动不假,但他也是粗中有细的。
此战的胜负在他看来已成定局,有他们三兄弟在不可能输,怕就怕在田楷这边有什么意外。
他们现在是客军,也就是寄人篱下。
要是田楷出事了,他们怎么跟公孙瓒交待啊!张飞这是在为刘备着想。
“三弟,你太小瞧田楷将军了,他的武艺的确很是一般,但他身边的人可一点都不一般,那可是伯珪的白马义从,不会有事的。”
刘备是一个极其冷静的人,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他就要建功。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终于让他等到了机会。
刘辟看龚都久攻不下,所以把手下的兵卒都派了过去。
致使他身边,只剩下几个人了。
刘备:“三弟,斩将夺旗。”
“大哥,你就瞧好吧!”
张三爷的威风,那真是杀出来的。
胯下乌骓马,手中丈八矛,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突然出现的一股骑兵,真打得黄巾贼措手不及。
田楷以自身为饵,吸引龚都和刘辟的注意力,可以说他是得逞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刘辟他逃了。
可他再快,也没有乌骓马快啊!
顷刻之间,张飞就杀到了刘辟的近前,直接把刘辟挑了起来,摔在了地下。
“谁敢与我一战?”张飞是非常的嚣张,当然了他也有这个本事。
潘闾自然是认识张飞的,同时他也知道死去的那个人是刘辟,潘闾愈发觉得历史的走向已经在悄无声息中改变。
在潘闾的记忆中,这刘辟应该是刘备的部将。
真是造化弄人,看来他记忆中的历史,只能当做一种参照了。
田楷看向四周的白马义从,“你们也动手,不要放过龚都。”
“喏。”
龚都就在眼前,田楷已经忍耐已久了。
“义之所致,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这一队白马义从出手了,显示出什么叫做天下劲旅。
一出手,无人能敌。
潘闾原先还当他们是装逼,现在看来是自己井底之蛙不知飞龙之威呀!
龚都眼瞅着就要被追上,这个时候青州刺史龚景却出现在了战场之上。
他这个青州刺史是软弱了一点,但他也知道该做什么?
大获全胜之际,他当然要在场了。
可这人啊!要是不是那块料,就别强出头了。
你说说你,看见死人就腿软,你出来看什么?
龚景出来的时候那是非常有气势,可没一会就颓了。
连带着,战事都受到了影响。
武安国等人自然要保护刺史了,田楷来的时候也接到公孙瓒的将令,让他保护龚景的周全。
现在好了,所有人都围着龚景转,谁还会有心情对付黄巾贼啊!
刘备三兄弟手上的兵力不多,只能见好就收。
龚都因此逃过了一劫,也不知道龚景是不是故意的。
援兵全都进入了州城,别驾杜准代为安置。
龚景也缓过来了,在府衙里设宴款待有功之臣。
潘闾有幸参与其中,连带着于恒都坐上的顺风车。
只是他的位置,相对靠后。
谁让他只是一个县令呢?名声不代表地位。
龚景全无刚才的狼狈样,“天降大难,自有英豪显威风,今日全赖诸位了,本官一定会向朝廷上报,为诸位请功。”
“谢大人。”
众人都举起了酒杯,潘闾也不能不举啊!
龚景到是一个好酒之人,那酒樽拿起来就没有放下过。
没一会脸色就见红了,真是不成样子。
按理来说不该这样啊!人有脸树有皮的。
潘闾总觉得这宴席上的气氛,很不对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龚景以不胜酒力为由,退下了。
全然不顾当下的众人,哪有客人不走主人先走的道理。
龚景这一走,底下的人就自由多了。
刘备带着关羽张飞走了过来,“潘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玄德兄你果然东山再起更胜往昔啊!”
“潘公子见笑了,不过是运气使然,这其中也有你的功劳。”
潘闾指了一下自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其实我当初没有打算投靠伯珪,也就是辽西太守公孙瓒,我们是同窗,但我有点拉不下脸面。
只是当时恰好与你相遇,也是因为面子,我才说要投靠他,话以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我才会去北方的,要不然我就去南方了。”
如果刘备这么说的话,还真是潘闾成全了他。
“那你不是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
“自然。”
“那我要是请你帮忙,你会帮我了。”
刘备面露为难之色,“先说清楚,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帮不了你,我们快走了。”
“这么快。”
“你没看见这刺史大人的态度吗?他并没有与我们亲近,也就是说再防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