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的出现,把胡才给逗笑了。
“周仓,这就是你的主上,你还是跟我吧!”
“住口,主上虽貌不惊人,但内有乾坤,岂是尔等之流能够看透的。”
时迁尽力把自己的腰挺起来,让自己显得更高大一点。
“这位就是渠帅吧!可否就近一谈?”
胡才,真没有把时迁放在眼里。
“那你过来吧!”
“还是在中间吧!这样对你我都公平。”
要是让时迁去胡才那,时迁是死活都不会干的。
冒险是一回事,送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胡才觉得在哪都一样。
时迁和周仓上前,胡才一看也带了一个人。
胡才把头低下,“你不是有事相商吗?说吧!”
“多谢。”
胡才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周仓手中的刀已经砍下来了。
时迁,更是一下子就抱住了胡才的大腿,让他动弹不得。
胡才只能尽力向后仰,可他的胸前还是被周仓划开了。
鲜血,直接滴答在了时迁的脸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了,胡才当场被擒。
时迁:“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他。”
胡才是被擒下了,但他没有被绑住啊!腿脚还能动弹,时迁又离得这么近,直接被他踹成了狗吃屎。
周仓把刀压在胡才的肩膀上,“你是想死吗?”
“周仓,你看看你的主公,他真的值得你投效吗?
如果你跟了我,我什么都愿意跟你分享。
不比在他手下,快活的多。”
周仓押着胡才慢慢的往后走,“你还真以为他是我的主公啊!蠢货。”
“你敢骗我?”
“这叫兵不厌诈。”
胡才被擒,一众贼人不敢乱来,只能在那里围着。
当下还是对峙阶段,但双方已经是剑拔弩张。
说不定一个风吹草动,双方就打起来了。
潘闾看着一身是血的胡才,“周仓,这次你干的不错。”
“为主公效力。”
时迁连忙说了一句,“哥哥,这其中我也出了不少力。”
“放心,不会忘了你的。”
别看胡才受伤了,照样中气十足,“你这个小白脸,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
时迁一听这话就扑了过去,对胡才拳打脚踢,一来是表忠心,二来是趁机报复。
他的屁股,到现在还疼呢?
潘闾把手搭在了糜贞的肩膀上,“现在,你满意吗?”
郭嘉从旁边钻了出来,指着潘闾就说,“赶紧把手放开。”
“想让我把手放开可以,但你要帮我解决这眼下之危。”
“那些个贼子,对潘大人来说不算什么吧?”
潘闾:“是不算什么?但我想不费一兵一卒的解决他们,这就要看你的了。”
“简单。”郭嘉向外走去。
糜贞跳下了马车,“请大人自重。”
“刚才我是无心的,你不用紧张。”
胡才躺在地上,“我的兄弟都跟了我很多年,只有我才能让他们离开,你现在放了我,这事我就不追究了。”
“此话当真?”
“我胡才从来不说假话。”
糜贞现在也不顾潘闾的轻薄之举,“大人,你不能相信他。”
潘闾笑了几声,他发现自己被小瞧了。
“杀。”
周仓手起刀落,把胡才的脑袋砍了下来。
糜贞这时才感到害怕,他原以为潘闾是什么世家子弟从而为官。
可现在潘闾谈笑间杀人,尽显杀伐之气,跟刚才判若两人。
她突然很好奇,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大人,就不怕刀兵相见吗?”
“我从来都没有怕过,更何况我相信郭奉孝,解决这些贼子,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没一会,郭嘉就回来了,“幸不辱命。”
潘闾:“你是怎么做到的?”
郭嘉向旁边走了两步,以免沾上地上的血,“很简单,我就是说他们的渠帅投降了,让他们退去。”
“这种鬼话,他们也信?”
“他们当然不信了,可我却在这个时候指了一个人,让他接管一切,他就是新的渠帅,他们没有理由不退去,因为他们人心已乱。”
“郭奉孝不愧是郭奉孝,我没有看错你。”
郭嘉直接跑到了糜贞面前,“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糜家小姐。
小姐不用怕,有我在潘大人不会伤害你的。”
糜贞此时才注意到这位大人姓潘,“你是潘闾?”
“怎么你不知道吗?”潘闾还以为糜贞早就知道呢?
听到潘闾承认,糜贞为之震惊。
潘闾是谁啊?那可是青州之主。
落在他的手里,糜贞有点不知所措了。
“既然贼人都走了,那妾身也离开了。”现在糜贞只能想到快点走。
潘闾一把将糜贞拉住,“想走?晚了,跟我回青州吧!”
“大人,想干什么?”
“糜家糜竺,乃一方俊才,我早想结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他来一趟青州。”
“妾身可以帮忙传达。”
“不用了,你的那个商队不是也有糜家的人吗?”
“.......”
车队从新上路,很快就回到了青州。
这个时候潘闾才得到了一个消息,戏忠突然病重,曹操张榜求医。
郭嘉闻讯神色凝重,毫无往日的放浪形骸,“我要回去。”
“你知道我不会放了你的。”
“你拦不住我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