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明白了。真的有漏之鱼的话,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遭到第二次伏击吧!是不是?”李勇军终于明白了秦诗丽的用意。
“你怎么开窍了?木鱼脑袋!”秦诗丽抢白李勇军说。
“秦诗丽,我更加佩服阙队长了。”李勇军不管秦诗丽的抢白,看着她笑着说。
“怎么想到阙队长了?刚才的预测和指挥可都是秦诗丽自己的主意。”汪晗雨却看着李勇军。
“我佩服阙队长的知人善用呀!”李勇军转过头看着汪晗雨,笑着说。
“这是作战,不是耍嘴皮子!”秦诗丽说。
“我知道,他们不会那么快就往回跑了吧!枪声还没有响起来呢!地雷也还没有响起来。”李勇军笑着说。
“你是搞后勤的,真该在后面!”汪晗雨瞪了李勇军一眼,但是,月光朦胧,李勇军看不清汪晗雨的目光。
“你什么意思呀?看不起我搞后勤的是不是?一会儿漏之鱼过来了,你们让我一个人收拾。”李勇军说。
“漏之鱼再漏,就捉不到了!”秦诗丽说。
秦诗丽跟李勇军她们在这里耍着嘴皮子,王雪柳她们却依旧进入高度地戒备状态,她们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人,都注视着路面,随时准备着战斗。
阙东进听见汽车声近了,他看了看前面,发现是两辆汽车,再近一点,才看见中间有一辆小车。他猜测,中间的小车是运输药品的。但是,他却跟秦诗丽的思维不同,他认为指挥官应该在第一辆汽车上。
阙东进猜测的没有错,第一辆汽车前面的后排上是指挥官,副驾驶也是一个开车技术比较高的士兵。
指挥官过了那片树林,心里又轻松些了。他看了看两边的悬崖,目光便集中在了前方,他不担心路两边,只怕前面有物件拦着车子,比如大石头,树木之类的,他如果发现这样的障碍物,会很快让停车,说明前面有人故意拦住去路。
阙东进早想到了这些,他所以没有拦住去路,阙东进知道,如果拦住去路,就不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车子近了,更近了。王雪柳她们都手拿着了手雷,阙东进也拿着手雷,他的手雷准备炸最后一辆车的。
前面的车有地雷,炸了后面的车,就堵住了他们的退路,车不能后退,就是关门打狗了!至于小车,不应该丢手雷,上面有药品!这个,不知道女队员们想到没有,她们应该想到了。阙东进这样想。
王雪柳早跟阙东进想的一样,她也打算让后面的车瘫痪,那样就好办了。她想,她们的位置高,敌人的机枪一时间发挥不了作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机枪手早就没命了。
卿春秀看见敌人的车后,她在想,应该怎么打这场仗,他想了想,却队长让埋地雷应该考虑到了药品的安全性。那么就是说,药品一般不会放在第一辆车上,中间是小车,会不会是药品?后面的车上和前面的车上都是鬼子兵,前面开路,后面断后,他们都是为了保护中间的小车,再说,小车灵活,贵重药品不会占很多地方。对,药品在小车上,不能把小车炸飞了!
其实,其她的女队员也这样思考了。阙东进平时对她们不仅仅是武艺,枪法,攀爬,排雷等的技巧训练,还常常训练他们作战时应该注重分析,怎么样达到作战目的。
女队员们都分析了三辆车的情况,基本上把重点放在了第一辆车和最后一辆车的攻击上。
汽车声比较大,阙东进知道发信息给队员她们不一定能听到,也怕暴露目标,他心里想,自己应该相信队员们,她们都是经过特训的,这点判断力应该有。
阙东进忍着,盯着路面,看着汽车很快进入了雷区。你们继续前行,别停车,继续前行。阙东进心里嘀咕着,他估计,只要第一辆车上的指挥官不发现埋着地雷,他们就不会停下来。
“轰”地一声,地雷响起来了!
敌人的汽车一个急刹车,前面的敌人赶紧低头,后面车厢的敌人乱作一团。指挥官弯着身子,抬头看着前面,他想下车,又怕遭到伏击。他气得哇哇大叫,不知道该怎么办,紧接着,他听见爆炸声不断,自己的车子也依旧炸着。
地雷响起来后,阙东进的一个手雷丢在后面的车轮胎旁边,接着,几个手雷都跟过去,还有几个手雷在前面的车旁炸响起了。
敌人的指挥官知道车子是不能倒退了,听见爆炸声,要想保住药品也难了,他打开车门,一个翻滚,下了车,滚到了车一边,子弹跟过来,他翻滚着。阙东进看见这个鬼子很机灵,作战动作快捷,他知道,敌人的指挥官果然是在第一辆车上。
敌人前面的车和后面的车上的敌人反应过来,朝着悬崖上胡乱地开着枪,可是,车上的机枪手刚要端起机器,便被几颗子弹同时打中了,其他的敌人赶紧往车下跳,敌人一下死了好几个,可是,活着的敌人却连人影子都还没有发现,他们只能胡乱地开枪。
翻滚着指挥官没有开枪,他也没有人影子,他只顾快速地朝着后面的车辆移动,他时而翻滚,时而跳跃,速度不停地变换着,他听见子弹在耳边飒飒地飞过,他只想活命了。
阙东进的子弹紧紧地追着敌人的指挥官,虽然没有打中他,但是,敌人的指挥官被子弹逼着不敢停顿,更别说指挥了。这个指挥官听见子弹的声音,知道追着射击自己的人是一个高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完全是凭着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