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耍花招,要不,你的脑袋就会开花!给我出去!”秦诗丽押着鬼见愁出了门,朝着大院走去。
一个家丁看见了,刚想跑去报信,王雪柳大喊一声:“站住!”
“鬼见愁,快叫他把家丁都喊来!”秦诗丽见那人停住了脚步,枪又顶了一下。
“四猴!把所有人都给我喊过来!”鬼见愁说。
四猴应答一声,朝着门卫喊起来:“你们快过来,你们墙上的也下来!”
“喊他们都给我放下武器!”王雪柳看见墙上的人有的拿着土枪,有的拿着大刀,他朝着鬼见愁喊。
“都过来站好!放下手里的家伙!”鬼见愁说。
阙东进看见两个守门的进去了,对赛花香说:“走,我们进去,鬼见愁被制住了。”
“鬼见愁被制住了么?”赛花香有些不相信。
“被制住了,你去报仇吧!杀了鬼见愁和那两个打死你父母的家丁,其他的家丁,放条活路。”阙东进说着朝着大院走去。
赛花香跟在阙东进的身后,身子还有些颤抖。
阙东进带着赛花香进了院子,把大门关上,来到了王雪柳的身边,那些家丁也站好了,个个身子发抖着。
鬼见愁看见了赛花香,知道自己没有活命了,他动弹了一下。
“别动!再动就让你脑袋开花了!”秦诗丽说。
“鬼见愁!你给我老实点!要不,让你马上去见鬼!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赛花香,去把那两个家丁找出来!”阙东进说。
王雪柳早发现两个家丁低下了头,她走过去把那两个低头的家丁拖出来说:“赛花香,你看看,是不是他们两人?”
“是他们!”赛花香看着仇人,不由愤怒了,她朝着两个家丁踢了踢。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今天来只是惩罚害了这个女子的人,其他的人,我们会饶你们的狗命!不过,以后谁再敢欺压百姓,就跟他们三个人一样的下场!”阙东进说。
那些家丁赶紧跪下,求饶着。
阙东进拿出匕首看着赛花香说:“拿着,把他们三个人给杀了。”
赛花香拿过匕首,手却发抖。
“赛花香,想想你的父母,狠下心来杀了他们三个畜生!”秦诗丽说。
“别,别!饶命,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答应!”鬼见愁说。
“你们这是干什么呀!放了他,我给你们带来了这个!”三姨太跑过来,拿着一个首饰盒。
秦诗丽看见三姨太过来了,笑着说:“这么点?把值钱的都给我拿来!”
“快去多拿些!”鬼见愁瞪着三姨太。
“是,是。我去,我去,你们不要杀他。”
“少啰嗦,快点!”阙东进大吼一声,他想,这个秦诗丽说的对,何不顺手牵羊,弄些活动经费?反正他们这些钱也是他们搜刮来的。
一会儿,三姨太有拿来了一些钱和首饰交给了王雪柳:“我们家值钱的都给你们了,放了他吧!”
“你给我跪下!你是一个贪图享受的女人吧!要不,你这么漂亮怎么甘心给他当三姨太?”王雪柳说。
“我,我……”
“不要伤害她,这事跟她没有关系,她也不想鬼见愁娶四姨太。”阙东进说。
“他想娶四姨太,跟我没有关系,我不让他出去欺负女人的。”三姨太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了危险,“我也不是贪图享受,我也她逼迫的,只是,我现在要靠他养活我……”
“你给我闭嘴!”鬼见愁吼着三姨太。
“我本来是你逼迫来的,要不,你让我父母当天还债,我们怎么还得起你的高利贷……”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婆娘,早知道你这样……”
“你给我老实点,再胡咧咧,我嘣了你!”秦诗丽的枪顶了顶。
“赛花香,动手吧!”阙东进看着赛花香说。
“我,我,我不敢杀人……”赛花香的手抖着。
“还啰嗦什么?”秦诗丽说着用枪把子把鬼见愁打晕了。
“杀了他!他都变成死猪了,你给他一刀子都不敢么?”阙东进看着赛花香。
赛鲜花拿着刀子对着鬼见愁的胸,闭着眼睛一刀扎下去,取出来,又颤抖着连着扎了两刀,血喷在了他的身上,她睁开眼睛,丢下了匕首。
“好了,开杀戒了就不怕了。”王雪柳说。
“饶命,别杀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下有……”
“你上有八十岁的老母猪,下有小畜生,是不是?哼,生出你这样的儿子还真是老母猪了!”阙东进说,
王雪柳忍不住笑起来,三姨太却吓得发抖:“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你喊什么?没说要杀你!你以后把这些家丁都遣散了,你也要不了那么多钱,快去再那些前来买你的命!”秦诗丽朝着三姨太踢了一脚。
“好,好,我把钱都拿出来,你们别杀我。”三姨太说着又颤抖着进房拿钱去了。
“赛花香,去杀了那两个害你父母的人,他们两人可是亲手把你的父母打死的。”阙东进说。
赛花香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朝着两个家丁走去,两个家丁吓着爬着走,阙东进走上去,一手按住一个,说:“赛花香,快来杀掉这两个畜生!”
赛花香开了杀戒,想到自己的父母被他们活活打死,他胆子大了,走过去朝着一个家丁就是一刀,家丁侧了身子,对着他的胸的匕首杀偏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