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老板知道自己是白献殷勤,白让木藤大佐快活了,她想赶紧逃离他。谁知道,木藤大佐一把拉住她邪笑着说:“你的,走了不会来了。我的,还要享受你的温柔,你跟我,再来一次。”
卿老板虽然是戏子,但是,不是无情的戏子,她是一个渴望得到真情,却一直没有得到真情的戏子,她好不容易得到了凌凯的真情(当然,这只是她自以为是的真情,她不知道凌凯的阴险,不知道凌凯也只是暂时地图个快乐,只不过凌凯的甜言蜜语让她感动,让她以为是他也动了真情的),当然要加倍珍惜了,为了这份真情,她愿意做些违心的事。
卿老板看见木藤大佐拉着自己,邪笑着,她说:“木藤大佐,我求你办的私事你都不答应,我没有了心情,你让我走吧!”
木藤大佐听了,突然掀开了被单,一手抓住了卿老板的胸用了一扭,卿老板又大叫一声,这叫喊声大大地刺激了木藤大佐,短暂的休息,加上叫喊的刺激,他又雄起来了。
木藤大佐放开卿老板,一把将她推到在床上,一把打在他的臀上:“八嘎!你的不愿意?你的,给我爬着!”
木藤大佐说着抓着了秦老板的头发,卿老板心里恨着,但是,她为了少吃苦头,乖乖地爬着,像狗一样哀求着:“木藤大佐,我先小解,好么?”
“八嘎!你的事,真多!你的去,我陪着!”木藤大佐没有放开卿老板的头发,跟她一起下了床,他抓着卿老板的发丝,跟着她的后面,慢慢地朝着卫生间走去,并不时地抓下她的前面。
进了卫生间,卿老板时不时地发出尖叫声,她出来的时候,身体软绵绵的,两只腿走路都不自然,歪斜着。她恨自己自找苦吃,她阅历过无数男人,但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和虐待。尽管如此,她的泪还只能含着,不能流出来,木藤大佐问她的时候,她还得强作欢笑地说,舒服,你真的很棒。
卿老板知道,自己只能这样迎合着木藤大佐,要不,自己随时都会被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人折磨死,自己死了也就算了,还要牵连到对自己真爱的男人,她此时的苦楚,没有人能理解。
卿老板没有心情买物件了。 她原来打算回剧院的路上买点好吃的,骗骗凌凯,但是,此时的她,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卿老板进自己的屋子时,凌凯正好睡醒过来,她看见卿老板脸色不对,问:“你去买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遇到了小偷么?算了,钱被偷了,没有买着也别难过,不就是一点钱么?”
凌凯关心的话语,让卿老板强忍的泪水终于奔腾而出,她哭着扑在了凌凯的身上:“我遇到了凶残的强盗,她抢去了我珍贵的东西。”
“凶残的强盗?抢去了珍贵的东西?什么东西让你这么伤心?价值连城的文物么?即使是价值连城的文物,丢了就丢了,人的命保住了也是万幸了。别哭了。”凌凯拍打着她的肩膀。
“我,我对不起你!他,他……他不是人呀!我们想办法逃吧。”卿老板哭诉着。
凌凯感觉到了什么,他从卿老板的话里推断出她丢的不是什么实物,她说的他绝对不是普通的强盗,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小卿,别哭了。你到底怎么样了,说出来,谁欺负你了,我让木藤大佐给你报仇!”凌凯安慰着她。
卿老板一把推开他,看着他:“木藤大佐给我报仇?他是个畜生,就是他欺负的我!他……”
凌凯呆住了,他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了。
凌凯双手抓着卿老板的肩膀:“你去找木藤大佐了?你为了我去求他,是不是?你怎么这样傻?你怎么不跟我商量呢?我说了,求他没有用!你这不是把自己送上去么?他早对你垂涎三尺了,你送上门,他能放过你?别哭了,他对你非礼你,我也没有办法。再说,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不计较你就是。”
卿老板一听,一巴掌打在凌凯的脸上:“你怎么这样说?你!你知道他怎么对我的么?他……他……”
卿老板说不下去,她痛哭起来,她不仅全身都被折磨得疼痛,心也被揉碎了,凌凯又拿着木藤大佐捅进去的尖刀使劲地扭了扭,她真是痛不欲生了。
凌凯捂着自己的脸,他想发火,他想骂面前的这个傻女人活该,但是,他忍住了。他明白目前的处境,他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忍住痛,继续装出很关心的样子,双手拿着卿老板的肩膀:“亲爱的,你打我吧!我知道,我没有用,我不能帮着你出气,你打我吧!这样你会舒服点。”
卿老板看着凌凯可怜的样子,抱着了他:“凌凯,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冲动,我不该打你。凌凯,我爱你,我们想办法逃走吧!我们逃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苦我都能吃,我不在乎荣华富贵,我只要你。”
“好,你别急。小卿,目前我们是逃不出去的,等到过了这一关,木藤大佐不派人保护我了,我想办法,跟你一起逃出去,我不再跟着木藤大佐了,好不?”凌凯心想,必须想稳住这个傻女人,以后的事再说,真的除掉了锄奸队,自己跟着木藤大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想逃,你尽管逃吧!你走了,没有人会在乎你,木藤大佐得到你了,他也不会在乎的。
“凌凯,真的么?我们过了这一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