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哥哥,情妹妹这厢有礼了。”醉花缓缓站起来朝着野狐太郎道了一个万福,身子朝着前面倾斜了一下,似乎想让胸前的兔兔跳出来。
“哎!情妹妹请坐。”野狐太郎笑着,他的心中荡漾着,他想,真是一个有品位的女人,像是在炖着一个精致的好汤,慢慢地炖着,而不是像门前的那些烟花女子,看见男人就朝着男人身上蹭。
“情哥哥,你看这样的良宵美景,情妹妹给你弹奏一曲,让你听着悠扬的曲子慢慢品茶,可好?”醉花依旧笑着,一种让人陶醉,让人甜美的笑。
“好!真好!”野狐太郎看着醉花,笑意从心底里浮岛了脸上。
醉花缓缓站起,把凳子移动了一下,去拿了琵琶,放在腿上,芊芊细指捏着琵琶,笑意款款地看着野狐太郎,笑着说:“情哥哥,见笑了。”
野狐太郎一时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优美的声音已经传过来来。这真是,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这是醉花在试琴。野狐太郎一听声音,就知道醉花的确说一个弹奏琵琶的高手。紧接着,野狐太郎看见醉花的纤纤细手如弹棉花般弄了几下,他感觉出了弦弦发出的声声思念。接着,醉花低眉信手续续弹,像是在低声叙说着心中对情人的无限柔情。
“好!真好!”野狐太郎忍不住拍起了巴掌。他的掌声似乎让醉花心情有些激动,只见醉花的手指加快,另一种声音撞击着野狐太郎的心。
野狐太郎不由想起了中国的诗句,不由低声念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野狐太郎刚念完,曲声竟然也戛然而止。一时间,鸦雀无声。这真是: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醉花看着野狐太郎,甜美无比。
野狐太郎一时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醉花。
一会儿,野狐太郎反应过来,他想,应该给几句评论了。他看着醉花,笑着说:“好!真是好!”
“怎么好了?”醉花笑着问。
“我对琵琶没有研究,见笑了。但是,我听着声音的确舒服,我的心都被你的琴声融化了。声音一会儿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声音一会儿缓幽细切切,如你跟我私语,这些声音互为交错地弹奏,真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更为绝妙的事,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发出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我真的感觉到了好像水泉冷涩,你的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为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杀刀枪齐鸣。一曲终了,你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而此时,我说的诗句也刚好打住,真是太绝妙了!”野狐太郎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品论醉花的弹奏,他只能结合诗句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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