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没有两人多想的时间了,因为这堆木人已转过了身,分别向二人再次袭来。
两人已自知不是这些木人的对手了,既然根本打不动,那就只能暂时性的迂回了,好在这些木人虽然力沉劲猛,但是速度却不是很快,所以两人只要运气轻功这些木人也就追不上了。
不过这也不是长法,若是长此以往,两人的力气定会白白耗尽的。
“钟罄,你说这些木人为什么会那么执着的跟着我们呢?”中村边跑边问道。
钟罄想了想道:“我也一直纳闷这个问题,总不能这些木人长了眼睛生了心的吧?”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木头就是木头,只不过制造此等机关之人,也真是有些本事的。
屋子里有四个人,可是明显墙角处的两个女人丝毫没有事情,并没有一个木人骚扰过他们,皱了皱眉,钟罄看向了中村说道:“难不成这些木人都是缺男人的寡妇?”
中村现在可没心情跟钟罄开玩笑,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而是继续迂回起来。
“你个笨蛋,拎着那么重的剑跑起来不碍事吗?”中村忽然提醒道。
这个时候钟罄才发现,原来自己手里还一直拎着自己的剑,而中村早已把刀插入了鞘中,怪不得自己跑起来的时候总有些碍事,原来一直拎着剑跑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这是人的一种本能,若是受到侵袭的时候,谁都是希望手中有些东西来缓解自己的恐惧的,这本就是人的本能。
然后钟罄突然间站在原地不动了,打量起了手中的剑来。
“钟罄,追到你后面了,你怎么不动了。”林凤雪见钟罄发起了呆,赶紧喊道。
“嗡”的一声,一个追到的木人已抡起胳膊打向了钟罄的后脑,林凤雪已经被吓傻了,用手蒙住了眼睛,待到他将手慢慢移开一条缝的时候,那颗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子里。
钟罄没有动也没有事,而那个木人也早就走了,走到了大厅的中央,站在原地不动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这些木人也会发善心不成?疑惑的看着,林凤雪百思不得其解。
“那些木人在跟着你的剑啊钟罄。”佩兰忽然欣喜的大喊一声,这下林凤雪才明白了过来,原来钟罄的剑已插到了大厅内的横梁上,而那些木人正守着那把剑呢。
“原来如此,这些东西原来盯的是兵刃。”明白了这个道理后,中村也是将自己的刀远远抛出,插到了一处石壁上,立马围着他的那堆木人也是分散了开来。
这回两人可算能够得到些许喘息了,迅速的撤离到了林凤雪二人跟前,两人都是瘫坐到了地上,休息了片刻,中村才看向了钟罄问道:“这回该怎么办?”
钟罄道:“我暂时也是想不出的,反正兵刃一时半刻之间是拿不走的了。”
中村道:“可是这也不是长法啊,总不能跟他们耗下去,我们是肉长的,不吃不喝总不行吧。”
钟罄点了点头道:“我自然知道,只不过若是问我的话,我的意思还是首先要知道他们身后的这些八卦图样是什么意思。”
明显,这又是一道解谜游戏,观察了半天,钟罄也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走到了其中一个木人身后,钟罄拿出了金之秘宝敲了敲,那木人立马转过了身,伸出胳膊又要打向钟罄,吓得钟罄赶紧往后退去,可是很快那木人又转过了头,依旧看向了武器的方向。
钟罄叹了口气,又走了回去对着中村说道:“看来这金之秘宝的作用并不是在于此啊。
中村道:“确实。”
虽然暂时还是找不到机关的线索,但是起码众人可以自由行动了,走到了这些木人前面,钟罄等人开始继续寻找每个木人的不同之处,巡视了一翻后,好像除了背后的图案不同,其余的并无太大差别。
“难不成要在他们后背上按照这图样画上一遍吗?”中村苦笑着说道。
钟罄挠了挠头道:“那怎么可能,能把这图案画的那么工整,我们其中恐怕还没有人有这本事,要是那样的话,恐怕得去找个书法名家来pò jiě机关了。”
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一旁的佩兰忽然发出了一声“咦”的声音,随着声音看去,佩兰正站在木人前面盯着木人看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钟罄走上前去问道。
佩兰嘟起了嘴,伸手指向了木人的身前胸口处道:“你看这里,为什么每个木人身前都有着一个扁长的小口子呢?”
钟罄眯眼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还真的如佩兰所说,每个上面都是有着一个小口子的,难不成这就是机关?
看了看岩上的剑,钟罄忽然发现,原来这小口子与一般剑的宽度似乎是一致的,那么就是说,设计之人的初衷是让人用剑刺入这个小孔,然后停止机关的。
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中村,两人也便合计起了该如何实行,一瞬间没人停止四个机关明显是不可能的,而就算勉强加上林凤雪与佩兰,恐怕也是帮不了多大的忙的。
没有办法,最终讨论了半天的结果还是得赌上一把,反正也知道了暂时让这些木人不追逐自己的方法,大不了打不过再将兵器丢掉就好了。
现在两人又分别拿回了自己的兵刃,而随之这些木人又开始动了,分为两列攻击向了二人,二人紧咬着牙,待到木人来到近前立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