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浅浅也没想到会这样,在一边也是瞪圆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即墨澄才咽了咽口水:“瑾月,要不我找黑老上来帮忙?”
洛浅浅有些犹豫,她也看出了似乎即墨澄不是很行的样子,但是,黑老可靠吗?
像是看出了洛浅浅的顾虑,即墨澄马上就解释道:“黑老是爷爷能相信的人,所以你放心。”
这样子哦?洛浅浅点点头,你都说要叫了,那她也没意见,但是看了看周围,她还是多了几分顾虑:“师兄,只有这一块有玉。”肯定的语气,即墨澄只是愣了一瞬,就点点头,明白了洛浅浅的意思。
“只有这一块。”肯定的重复了一遍。
洛浅浅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笑,笑话,要是接下来都开出来了,那她岂不是很容易被盯上?
黑老没一会就被即墨澄通过酒店的内线电话叫了上来,看着桌上的赌石碎片,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洛浅浅,先是皱了皱眉想要安慰洛浅浅,这种事是常有的,别太在意输赢,然后就看着即墨澄把手上的赌石转了一面给他看,顿时瞪圆了眼睛,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自己锤着自己的胸口想让自己平复一点。
然后脚步踉跄着向前,还是不受控制的摔倒在地,顺势就跪在地上支起上半身拿着那半块赌石,颤颤悠悠的从兜里拿出了手电筒,左照右照,皱着眉:“瑾年少爷,你这切的位置明显不对。”
然后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那这两块被切开的赌石左右打量着,然后眼睛一闭,过了片刻才睁开,眼神中已经是一片清明。
站起身,面对着洛浅浅:“瑾月小姐,我可以拿回房间解吗?这套工具没有我那里的齐全,若是瑾月小姐不放心可以跟我一起去。”
洛浅浅看向即墨澄,即墨澄轻轻点点头,全解出来确实是很费时间的,看着下午人家专业人士的做法就知道了。
洛浅浅这才点点头:“那就麻烦黑老了,我跟师兄实在是不会,不然也不会这么累还要麻烦您老人家。”
“不会的不会的。”黑老笑着摆摆手,小心翼翼的脱下了衣饭着赌石转身离开。
洛浅浅看着黑老离开,才一脸疑惑的看向即墨澄,至于吗?还易牛磕茄不是更引人瞩目?
毕竟这酒店是距离会场最近的最好的酒店了,现在也基本都住满了宾客,要是真的遇上了想要抢劫的,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啊。
“放心,这两层都是我们的人,没有外人在。”不经意间的炫富最为致命。
洛浅浅嘴角抽搐着,脸上却带着信任,好吧,你是师兄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就是了。
“瑾月。”即墨澄突然叫住了洛浅浅,脸上有几分纠结的模样:“如果可以的话,你那个‘梦’能不用就别用。”
梦?洛浅浅马上就想到了之前用梦来忽悠即墨澄选玉石的问题,裤兜里的玉牌被她攥得更紧了些:“我又不是天天做梦啦。”脸上带着无辜的傻笑:“师兄不要瞎担心啦。”
即墨澄叹了一口气,瞎担心吗?怕是不见得吧。
“那我先回房间休息啦,师兄一会见。”洛浅浅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玉牌,才一脸的不解,她身上的秘密很多,也不在乎再多这一件。
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玉牌,跟她得到的时候也没什么区别,摸着依旧温暖,但是跟刚才灼人一般的温度还是有所差距。
对着光看也没有什么不对劲,似乎这样小小的玉牌不应该有这样的温度才对啊。
别告诉她这是什么上古神器!她是无神主义论者,可不信那些。
这么想着却又心虚的挠了挠头,似乎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无神主义,毕竟她能回来这件事,就是科学没办法解释的。
眼睛看着刚才在黑老过来之前搬进房间的几块赌石,玉牌却没有了什么反应。
她疑惑地把玉牌靠近赌石,也没发生什么奇怪的现象,紧紧皱着眉,总不会告诉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臆想吧?
“嘿,你会说话吗?”洛浅浅怼了怼玉牌,等了半天没有反应,自己都感觉自己是个神经病。
“是不是还需要滴血啊?”洛浅浅又开始想入非非,眯起眼睛,淡定的进了卫生间,开始刷牙,比起伤害自己的手指头舌尖之类的她更愿意选择牙龈出血,如果不是鼻血太难得,她更想用鼻血。
好不容易刷了五六分钟才弄了点沾了牙膏抹甚至还带着口水的血弄到玉牌上,看着玉牌没有任何的反应,才颓然的垮了脸,她就知道,怎么可能有那种事情发生?
漱了漱口,拿着玉牌躺在床上仔仔细细的观察着,跟师兄的也没有什么区别啊,一块冷一块热,仅此而已。
洛浅浅又突然间眼神一亮,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站在床上一脸的虔诚:“隐藏着黑暗力量的钥匙啊,在我面前展示你真正的力量吧,我以你的新主人洛浅浅之名,命令你,封印解除!”
玉牌依旧在她的手心躺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洛浅浅哭丧着脸,难道真的是错觉?可是明明,两块赌石都出玉了啊?
总不可能真的是幸运之神眷顾的原因吧?
即墨澄此时躺在床上,也拿出了玉牌,洛浅浅的裤子是情报的材质,一眼就能看出她刚才手里紧紧攥着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了,但是为什么攥着玉牌?是因为紧张所以想抓着什么东西,还是另有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