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刺飘茫得神宠
待马坤一一讲完秦凌雪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此一番,曾经那个年少烂漫的马坤突然令人刮目相看,隐隐约约中他那善良的内心发生着微弱的变化······
白雪皑皑的天际间,马坤不遗余力舞动着宝剑重复着一次又一次的西河君子十六式,姿态之优美令雪雕忘却了觅食,禁不住驻足欣赏。
深山里不知何时窜出来那只白色的野兔,野兔竟也忽略的雪雕的存在匍匐在雪中,懒洋洋的沐浴着难得的日光,欣赏着马坤的舞姿······
就在这时,雪雕好像发现了什么,犹如脱弦的利箭直冲向那只可怜的兔儿,顷刻间就已来到近前,随着一声惨叫,马坤匆忙收住招式朝远处望去,只见往日的那只雪雕再次得手,夺去了野兔的性命,悠哉的栖息在树枝享受着美味。
马坤怒由心生,伸出青干剑双脚离地直冲向了枝头的雪雕。
一直欣赏着马坤练武的雪雕,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顾不得多想丢下猎物匆忙离开枝头逃向空中,千军一发之际马坤的青干剑脱手而出,伴随着一道光束飞向了逃跑的雪雕,那雪雕也许是过于惊吓的缘故,竟然放缓了速度,转身朝丛林中飞去,那青干剑似是注入了灵魂跟随而去,没等雪雕飞入丛林,就已经来到近前······随着一声尖叫那雪雕在空中翻腾数下,重重的摔在了大雪深处。
马坤眯起双眼微笑片刻,飞也似的追了过去,待来到近前,只见那把青干剑明光闪闪的屹立在雪中,好似一个胜利的士兵等待着主人的检阅,顺着青干剑周围被鲜血染红的白雪望去,一只奄奄一息、腹部依旧流淌着鲜血的雪雕无助的躺在大雪深处,那雪雕微弱的举动似乎在验证着它的伤势,机警的眼神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威慑,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马坤来到近前,忽的拔起雪中的青干剑,来到雪雕近前注视片刻道:“好你个恶雕,多日来伤及无辜,今日你碰到我算你倒霉,你的劫数到了还不受死?”说完一剑刺向了受伤的雪雕······
“当···”一声脆响,雪雕的青干剑脱手而出刺向了远方的青松,青松抖动着躯干压在树枝的白雪洒落一地。
马坤有些大怒,正欲出口突然从远处传来了熟悉的生音:“哈哈······好俊的剑法,难道来了老朋友也不出来迎接一下吗?”
马坤闻声似有耳熟扭头看去,只见不远的的雪地里站立着一个人,那人···那人不正是对师傅又救命之恩的周银龙吗?
马坤大喜,加快脚步来到近前,只见周银龙身披蓑衣头戴斗笠,微笑着看着自己。
“周前辈?您···您怎么来了?也不事前通知一声我好去山下迎接不是?”
周璃水微笑着说道:“我平生自在惯了,不喜爱那些凡尘礼节,所以没有事前通报,不过你这昆仑山着实险要,令老夫好一顿挨冻哦······”
周银龙为何要来昆山呢?马坤有些不解,正在疑惑之际周银龙似是看出了马坤的不解。
说道:“自那日你我一别多日,老夫甚是牵挂今日有幸来到昆仑山,有一事相求,家师不知方便否?”
周银龙对秦凌雪有救命之恩,马坤不敢怠慢急忙抱拳道:“前辈有何指示尽管讲来,你对马坤有恩在前,岂能用相求二字呢?”
周银龙满意的点了点头,望一眼马坤,突然看到奄奄一息的雪雕,转而来到雪雕近前应声道:“这不是雪山之王雪冀雕吗?可惜受了重伤······”
急忙俯身观察一番,从怀中掏出些许的金疮药缓缓洒在了伤口之上,随后又用白色手帕包扎一番。如此一来那雪冀雕的状态好了许多,感激的看着周银龙发出微弱的鸣叫。
周银龙说道:“这雪冀雕神通人性,还望马兄弟放它一命如何?”
马坤闻声府下身躯,伸手朝雪冀雕的伤口抚摸片刻,就在这时,那雪冀雕好似惊恐马坤般,拍打着翅膀向周银龙身后躲去。
周银龙微笑一声道:“想必这雕儿吃了你一剑胆怯于你了”
马坤难为情的起身道:“前辈有意救它,马坤定将从命就是,只是这天寒地冻它又身负重伤恐难以保命”
周银龙疑虑的叹了一口气。
马坤接着说道:“不妨这样,在我住处有一许久不用的柴房,将这雪冀雕暂且安排那里,等它伤口愈合再放它归山如何?”
周银龙急忙说道:“这样甚好···这样甚好···”
故友重逢不免一阵寒暄。
天与地之间那高不见顶、深不见底的昆仑山脉迷雾环绕,仿佛伸手便可摘得漂浮的云彩,云彩顶端便是昆仑山玉虚峰,玉虚峰自上而下便是巍峨雄伟的雪竹门。
在哪幽静的山路间,顺着依依稀稀的脚印便来到了雪竹门厅堂,厅堂里秦凌雪正在与周银龙谈论着什么。
马坤默默的听候着师傅的差遣。
一弟子打扮的后生双手托着正在冒着热气的茶水走了进来,恭敬的依次给周银龙、秦凌雪以及马坤斟上,随后又恭敬的走了出去,再一会功夫,各种的点心依次呈了上来。
秦凌雪手握由青竹精心雕刻的茶具随意观察一番,说道:“周谷主光临寒舍领寒舍篷壁生辉,那日若不是周大侠出手相助,恐我早已归西已,所谓大恩不言谢,君子之交清如水,请······”
周银龙端起茶具抬眼望去,只见那缓缓蒸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