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李府醉怡红
其余的汉子见状不由的后退数步,相互递了个眼神,在为首的汉子的恐吓下,硬着头皮朝来人冲了出去。
不料其余二人还未接近那黑衣人,便大叫了起来,只见其中一人手中的武器已经离手,插在了同伴的后心之处,同伴口吐鲜血回头看了一眼一头栽倒在地,目视前方死于非命。
另一人面露绝望之色,普通跪倒在地求饶道:“大爷饶命······大爷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正在此时,那黑衣人冷笑一声,顷刻间来到那汉子近前,快如闪电的速度使出一道真气,真气中夹杂着蛋大的石子穿过那人的胸膛。
依旧头脑清醒的汉子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血洞,顿时脸色苍白,急忙抬起手捂了过去,此时已经血流如注。
那黑衣人头也不回的直朝为首的汉子而去,为首的汉子自知不是此人的对手,唯一的生存希望那就是逃跑,只见那汉子颤颤抖抖的丢下手中的兵器,狼狈的朝闹市人群逃去······
黑衣人大喊道:“哪里逃······”
右脚猛然将丢落在地上的武器勾起,那武器在腿间旋转数下,直飞向了逃跑的汉子,武器穿过人群的缝隙,却丝毫没有伤及路人,“噗呲······”插进了逃走汉子的后心,那汉子双眼瞪得如铜铃大小,惊恐的低头看了一眼穿透后心的刀尖,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口吐脓血倒在了人群中。
来往的行人顿时乱作一团,纷纷朝四面逃去。不一会,大家又纷纷围了上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黑衣人不予理睬转身朝李府的庭院走去。
此时李府的庭院已经乱作一团,护院们早已准备了家伙迎了上来,那黑衣人面对数十条体型矫健的汉子,没有丝毫的胆怯,径直朝李府院落深出走去。
汉子们竟也不敢轻举妄动,随着黑衣人的走近谨慎的朝身后退却。
突然数十名汉子高举武器朝黑衣人袭击而来,黑衣人迅速出手,顿时混站在了一起,不到一刻钟时间已经有七八名汉子倒地,此时依旧看不出那黑衣人丝毫的疲倦,相反越杀越勇,只杀得众人们哀嚎不止。
在一个角落处,一双布满皱纹的双眼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任凭双方如何的厮杀那人依旧不予露面,从那眼神中看得出,此人对黑衣人的功夫投来了赞赏的目光。
这个神秘的人正是李府的老家丁。
老家丁见数十名汉子都不是黑衣人的对手,转身离去,直朝李夫人厢房而去,此时的老家丁身影突然矫健了许多,走路的步伐也比平常轻盈了许多,看这行走的姿态,似乎有意隐藏着自己的身份。
扬州李福常的财路,怡红院里热闹非凡,数十名打扮妖艳的妓女正在与嫖客们醉生梦死,一名艺妓正在中央的舞台上不余遗力的表演着艳情的招式,引来台下阵阵的叫好声,时而有一名富家子弟向台上抛洒银两,只乐的老鸨连声答谢。
在二楼的上房里,李福常正在点头哈腰的附和着两位客人的言语,那两位客人正是赵索礼兄弟,透过一条丝沙,一位妩媚的艺妓正在弹奏着名曲《凤求凰》,不时引来赵索礼兄弟的赞赏。
平时面孔冰冷的赵索礼今日也被那颗火热的“阳光”给融化了,露出了奸淫的笑容,在李福常的奉承下忘乎所以,禁不住拿起酒杯朝艺妓走了过去。
那艺妓抬头妩媚的眼神看了一眼赵索礼,顿时赵索礼似是掉了魂似的,猛地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具抛到身后,大笑一声将艺妓搂在了怀中,顿时打断了艺妓的表演。
那艺妓倒也温柔随和,在赵索礼的拉扯下二人直朝床榻走去。
李福常见状淫笑一声:“可要陪好了赵二爷,不然我饶不了你······”
赵索礼不耐烦的回道:“滚······滚······别搅了大爷的好事······”
李福常口服心不服的瞪了一眼赵索礼的背影,随后恭敬的朝赵索外言道:“三爷,小的早就为您安排了上等的厢房,不防三爷也早些安息?”
八分醉意的赵索外连连点头,赵索外本是一莽夫,哪有赵索礼的心机,一把抓住李福常嘿嘿大笑。
“嘿嘿······还是兄弟会办事,等回到七星门我······我······一定······一定向掌门哥哥给你请功······请功······”
随后跟随李福常朝另一间上房走去,房内李福常早已为赵索外布置好了一切,只见四五名十七八岁涂脂抹粉的妓女等候在房内,个个妩媚动人,温柔浪荡。
见李福常进来急忙向前几步,领会李福常的示意后,将赵索外搂在了手中。
李福常淫笑着献媚道:“赵三哥······你看·····你挑一个?”
赵索外早已与这几名妓女拥抱在了一起,哪顾得上李福常的存在。
在李福常的再次追问下,赵索外这才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好···好兄弟······你暂且退下候着······”然后将几人楼在怀中,“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宝贝······我的亲亲·····哥哥那舍得你们走啊?”
那些妓女门拿出一贯的技两纷纷附和着赵索外的言语。
赵索外大声说道:“兄弟···你····我···这些我都要了······”
李福常一愣,然后嬉笑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