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司马省长还和你说了什么?
我说不好意思见您,他也不同意我见您,可是我想了想还是应该告诉您一声。
嗯,你做得对。吾艾肖贝颇为欣慰,要不是巴干多吉的这个电话,他还被蒙在鼓里。
省长,我现在有些糊涂,不知道怎么做了。我我还是想见您,又怕不方便。
你现在在哪?
在机场呢。
哦那你是先回去吧,你打这个电话很好,就等于见过我了。
省长,司马省长的话我有些不太明白。
吾艾肖贝琢磨了一下,说道:多吉啊,我和你说实话吧,现在的司马省长变了,其实我昨天就知道你到了西北的消息,他没让我见你。我当时也糊涂了,就
您说什么?巴干多吉大惊失色。
多吉啊,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心里明白就行了。回去后认真工作,别的事不要想,这边还有我呢。
嗯,谢谢您巴干多吉有些感动,在心里痛骂司马阿木,看来自己被他给耍了。
两人都没有想到,这个电话其实也帮了张鹏飞一个大忙。
吾艾肖贝挂上电话,脸上有了怒容,苦笑道:司马啊,我对你可是够意思,你这么干太不讲究了!
吾艾肖贝这次真的生气了,宋亚男那件事可以原谅司马阿木,做人谁能没有私心?可是这件事太敏感,巴干多吉是基层干部的一面旗帜,在这种时候司马阿木却想陷害他们,让他们的局面更难,这太不仗义了。
吾艾肖贝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想着应对的策略,可是主动权握在张鹏飞的手里,他猜不透张鹏飞是否真的掌握了巴干多吉违法的证据,很难做出正确的应对。
正在思考,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秘书长春林走了进来。
什么事?吾艾肖贝面无表情地说道。
春林说:省长,不久之前马金山去见了张书记。
马金山他的任命不是已经去了吗?啊我明白了,他这是来感谢张书记?
嗯,这个老马也太不够意思了!您对他那么好,可是他春林抱怨道。
这事不怪他,他不来更好,我可怕见到他啊!吾艾肖贝不禁想到了心事,郁闷地说道:希望他有了新工作,不会再找金翔的麻烦吧!对了,庆典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就是您觉得还要不要请张书记出席?
这个当然要请!必须请!
好的。春林点点头,还有一件事
春林,你今天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的!吾艾肖贝心情不好,难免有气。
春林脸色一红,说道:哦,也不是什么事,就是我刚才看到阿布书记来找司马省长了。
阿布书记?他来了?
是的,他就在司马省长办公室。
他们怎么会见面呢?吾艾肖贝脸色阴沉,他们斗得可是死去活来啊!
我也想不通,感觉这事很古怪。
古怪,古怪啊现在的司马省长让人琢磨不透喽,我们过去都被他蒙蔽了,他才是聪明人呢!什么叫韬光养晦?你现在知道了吧?
省长,难道
以后有什么事单独向我汇报。
嗯。
记住我的话,现在的司马省长已经不是过去的司马省长了!
春林点点头,不敢多呆,转身离开了省长办公室。
好,司马阿木你真是太厉害了!吾艾肖贝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