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安心领神会,“当然,当然,下官一定会督促犬子将功补过的,请王爷和沈大人放心。”
父子两人再三表过忠心,才得了令,顶着两脑门血迹感恩戴德地走了。一出门,秦兆安就甩了儿子一个大嘴巴,“逆子,雪亲王来封地前后,我告诫过你多少遍,让你收敛,收敛,你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招惹到王爷的人身上去了,你想害死你爹是不是?”
秦考委屈地捂着脸,“我已经收敛很多了,谁知道一个村妇会跟王爷有瓜葛?”
“你还敢说?”秦兆安一脚踹过去,“‘瓜葛’这种字眼儿也是能用在王爷身上的?回府我再好好教训你!”
等那父子二人出了酒楼,洗墨才把憋了半天的问题问了出来,“王爷,那个秦考欺男霸女,鱼肉乡里,根本就是清阳府一害,把他下大狱都是轻的,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凤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过来,“你算是白跟了我这么多年了!”
洗墨犹自摸不着头脑,“我……说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