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奎海问:“小王,你原来也见过小六子赵金山吗?”
“哦,没有,我没见过。”
朱奎海点了点头:“恩,金山五年前犯了一件大事,所以被抓坐牢了。他刚好昨天出狱,所以我这个做义父的,说什么也得去给他接个风啊。不过,我作为一个政府领导干部,本来是不应该跟他这种人搅合在一起的,所以我跟他匆匆地见了个面后,就让子云接他去酒店了。”
王怡一听到“子云”两个字,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
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朱子云,王怡就会手心冒汗。
五年前的一天晚上,王怡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在朱市长家里做家教的时候,朱子云对她做了一件不可饶恕的事情……
……
朱奎海见王怡正在发愣,又问:“小王啊,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没什么……”
王怡想起六年前的那件事,于是羞得满脸通红,她连忙岔开话题接着问:“朱市长,您刚才说的那个赵金山,也是您的养子么?他到底犯了什么罪呢?”
朱奎海叹息了一声:“哎,还不是因为用刀捅了人。”
“哦!”
王怡惊呼一声,她万万没想到,赵金山竟然还是一个杀人犯。
朱奎海道:“现在的年轻人,气血旺,动不动就要动刀子。赵金山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爹娘,我看他可怜就收养了他。后来,我看他不爱学习,索性就把他送去了天伦湖上的孤岛上,让他跟一个叶师傅学本领。可谁曾料到,金山这孩子不学好,学了一身的功夫之后,偏偏又跟一群社会混混搅了一起……”
“后来呢?他怎么又杀人了呢?”
“说起来,我这个养子赵金山啊,也真是让我又爱又恨啊。五年前,我刚来海城松田区主持工作的时候,不小心又得罪了一帮地痞流氓。其中,有一个叫山豹的,他口口声声说要我的老命。赵金山听说了之后,他就要主动去找山豹。”
“山豹?这个名字好熟。”
“是的,山豹当时是松田区的一霸,黑白两道通吃。”
“后来呢?”
“后来,赵金山在一个地下赌场里面遭遇了山豹,当场就把山豹给捅死了……临走的时候,赵金山这个臭小子,居然还把人家赌场里的老板娘也给……”
“也给怎么了?”
“哎,还能怎么了?赵金山这孩子,阳气太旺,遇见好看的女人,就不知道用脑子想事,只会用下半身想事。”
“……”
王怡听懂了朱市长的话,立刻脸红了。
朱奎海又叹息了一声:“按理,金山这孩子那次闯了大祸,本该是要被送去打靶吃花生米的。辛亏,我跟法院的老陈也有一些交情,卷宗交到老陈的手里,他就帮我疏通了一下,所以金山才被改判了十年有期。前两天,我听子云她妈妈说,金山被提前释放了,我这心里啊是又惊又喜又怕他会惹事……要我说啊,金山的提前释放,肯定又是子云他妈妈在里面操作了。这个女人啊,早晚会坏了我的大事……”
说道乔三姐,王怡则笑了笑:“乔阿姨她那么能干,不仅是地产界的翘楚,好像最近又进入餐饮行业了。哦,对了,我听人说蝶泉路新开了家饭店,名叫怪味楼,好像也是乔阿姨旗下的餐饮吧?”
朱奎海摆了摆手:“怪味楼,只不过是一个破饭店而已,据说每个月都要亏好几十万块,我都不知道她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王怡道:“哦,是嘛?怪味楼还会亏损嘛?我听人说,里面的菜系都很有特色啊。前段时间,我有个朋友还说,他曾经见到过有个高中生,一口气在怪味楼里面吃了十晚饭呢。”
朱奎海也有些吃惊:“是嘛?怪味楼的菜有那么好吃嘛?哪个高中生,居然能一口气吃十碗饭?我可从来都没有去过怪味楼,只要是我家太太的产业,我都不会去干预的。很多人都说,我家夫人的产业,都是我在背后给她撑腰,这可真是扯蛋!”
王怡道:“恩,这几年,乔阿姨的产业的确越做越大,难免有人会眼红的。而且,乔阿姨她人又那么漂亮,多少人要妒忌您朱市长啊。”
朱奎海叹息一声:“哎,她就是个老女人,风采早就不复从前了。”
“不会啊,乔阿姨她还很年轻啊,而且身材也保持的那么好……”
朱奎海突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用一种炙热的眼神望着王怡。
王怡假装低头整理文件,不敢与朱市长的目光对接。
朱奎海微微仰起头,透过王怡那淡蓝色的衬衫领口,看见了她胸前一抹雪白的深沟,于是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我那个老太婆就算再保养,也不如你们这些个小年轻啊……”
王怡虽然没有抬头看朱奎海,但是却能感受到对方目光的火热。
朱奎海润了润嗓子,假装咳嗽了一声:“小王啊,你过来一下可以吗?”
“朱市长,您……有什么吩咐?”
王怡羞答答地起身。
“你过来,帮我瞧瞧我这个老腰,昨天不小心闪了一下,到现在还疼……”
说着,朱奎海站起来,将遮光窗帘拉上,毫不顾忌地脱掉外套,然后掀起了自己的衬衣,露出一截肥大的水桶腰来。因为长期没有见光的缘故,他那截水桶腰和肥肚腩显得格外惨白,甚至白得有些晃眼……
王怡偷瞄了一眼他那白花花的肚腩,脸上立刻涌现了一抹羞红。
朱奎海假装若无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