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卫国脸色一沉，“你想清楚了，你这样一直不配合，对我们来说你就是无用的，对于没有用的东西，想来你也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女人大笑起来，满脸桀骜，“有种你们杀了我啊？你们舍得吗？杀了我，你们还能去哪里找像我这样的，怎么说来着，鬼奸，对鬼奸，哈哈哈！”
董卫国脸色铁青，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女人，或者说女鬼，他确实没有更多办法。
女人嘲讽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人类，要不是老娘透露了那么多信息给你们，你们现在知道什么叫噬鬼？什么叫幻鬼？还能那么快的制造出对付我们的武器？”
董卫国冷笑道：“我们可也答应了你的要求，让你可以自由的上网，看电视，自由的了解我们的文明，这是等价交换。要不是你前面提供的那些信息，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平平安安的玩游戏？”
女人嗤嗤嗤的笑起来，“你们人类别的方面不怎么样，娱乐享受方面到是做的不错。”
董卫国冷哼一声，“你最好快点想清楚，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说我们找不到像你一样的鬼奸，那是以前。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随着灵子浓度大增，像你一样的东西也会多起来，到时候你以为我们抓不到替代品？”
女人嘴巴慢慢裂开，露出满嘴如鲨鱼一般的尖牙，她的脖子骤然伸长，飞到了董卫国面前。
咔咔，董卫国身边的大汉迅速举起突击步枪，对准了女人的脑袋。
董卫国看着鼻尖对鼻尖的恐怖鬼脸，面不改色，他抬起手，示意大汉放下枪。
女鬼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她森然道：“人类，不要太自以为是，你们最好祈祷和我一样的家伙不要太早过来，不然，桀桀桀桀桀……”
谈判破裂，董卫国一言不发，站起身就走，大汉紧随其后。
两人出了房间，铁门重重关上，女鬼的脖子缩了回去，嘴巴也变回了樱桃小口。
她一百八十度扭曲的脖子转了回去，脸上的桀骜疯狂也收了起来，顿时从女鬼又变回了漂亮的女人。
她随手翻看着网页，嘟囔道：“快了，快了，等老娘再恢复一些实力，就把你们一个个慢慢撕碎，细嚼慢咽的吃掉。”
对于头顶和周围的监控设备，她视而不见。
这些东西形同虚设，监控设备拍下来的画面里，女人周围一片模糊，录不到任何图像和声音。
这也是当初她出卖同族信息换回来的好处之一，你们要装这些玩意可以，但也别管我在周身放干扰信号。
她抓起身边一个盘子里放着的一大块滴血鲜肉，张嘴咬了一口，咀嚼了几下，呸一声吐了出来。
她把手里的鲜肉狠狠丢朝门口，骂道：“老娘要的是新鲜人肉，不是这些没营养的烂肉。”
她发泄了一通，继续上网，一面看网页一面恶狠狠的道：“那些敢围攻老娘，害老娘提前切入，差点死在切入过程中家伙，你们给我等着。现在竟然还害我被这些食物抓住，受尽屈辱，老娘只要恢复过来，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门外过道上，董卫国拿出烟，叼在嘴里，大汉提醒道：“董处，这里不能抽烟。”
董卫国道：“我知道，陪我去休息室坐坐吧。”
两人来到休息室，董卫国终于点上了烟，深深吸了一口，长长吐出烟雾，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我这辈子是戒不了烟了，让我戒烟，还不如杀了我。”
大汉笑了笑，给董卫国端来了茶水。
董卫国又吸了口烟，“辛苦你了建业。”
内务部直属内卫队小队长，胡建业还是笑了笑，没说话。
董卫国自顾自的道：“我们养着这么个怪物，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希望不要养鬼为患才好。”
养不养鬼，这是上面的决定，作为作战人员，胡建业从来不轻易发表意见，所以他还是在笑。
董卫国也没期望能听到什么意见，他只是需要一个不会泄密的听众而已。
“这些怪物到底有多诡异，多厉害，我真是越来越没有底了，1号那家伙，我们给她上内网，了解一些我们筛选过的信息，就是想看她知道我们的文明程度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看了我们挑选好的那些，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视频后，竟还能说出我们除了娱乐，一无是处这种话，也不知道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不屑一顾。”
董卫国弹了弹烟灰，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
“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不是这些鬼东西的对手？到时候，它们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强到可以无视我们武器的时候，是不是就该世界末日了？”
“董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胡建业终于出声了。
董卫国笑起来，“好好好，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怕个鸟啊。”
他站起身，拍了拍胡建业肩膀，大步朝外走去。
金源八中，高三三班教室里。
尚涛刷刷刷的做着习题，时间只用了一半就做好了，他看了看没人交卷，也就没做出头鸟。
这是一个文数小测试，王笛无精打采的玩着手中的笔，考试是他觉得最痛苦的时候。
见尚涛早早就做完了试题，他惊讶道：“老尚，这么快就做好了？太厉害了吧。”心道，老尚难道还是个隐藏的学霸？
尚涛把试卷露出了，意思是要抄就抄吧，反正这种小测试，老师也不管。
王笛随便抄了几道选择题就停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