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援军来了!跟我冲啊!”薛大嘴奋力高喊道,他的部下已经伤亡了一千多骑了!
“杀--!”高速冲!刺的石敢当像热刀切牛油一样一头撞进了敌群中间,因为要死咬着薛大嘴这块肥肉,这些轻骑兵不得不放弃了速度的优势,与重骑兵展开了残酷的正面对垒。
说是残酷,那是单方面的!对石敢当这帮锐气十足的铁浮屠而言,此刻犹如虎入羊群,开始了单方面的屠杀。
如果李护法这时候收手的话,他还是胜利者,以不到五百伤亡的代价消灭了上千的重骑兵!这个战绩足以让他笑傲同党了,可人的贪欲是无止境的,李护法一心想全部留下薛大嘴的这块肉,肉的诱!惑把他们死死地钉在了原地,这就使得重骑兵的优势得到了最大限度的发挥。
石敢当等人一路突进,只如摧古拉朽一般轻松写意!高速冲!刺的龙枪一路肆虐,轻骑兵根本没有还手之力,烟尘飞舞中,铁浮屠如泰山压ding般的气势很快冲到了薛大嘴身边。
“将他们保护在中间,我们撤!不许追击!”石敢当清晰地下达着命令,队伍很快把薛大嘴等拱卫在中间,缓缓往后撤退。
不死心的李护法不依不饶地带着人在四周骚扰,可石敢当只当他是苍蝇飞过,手都不浪费力气挥一下!可如果轻骑兵胆敢靠近身侧五十米范围内,就会遭到铁浮屠的投枪侍候,敢近身的就更不用说了,没等打到人就被好几支龙枪挑下了马,精力充沛的狮子可不是好惹的!
外围的gong箭根本造不成伤害,李护法只得惺惺地看着他们离去,就这么一次冲杀,就造成了轻骑兵二千以上的伤亡,铁浮屠的杀伤力由此可见一斑!
这场轻骑兵与重骑兵的对抗具有教科书般的研究价值,事实证明,只要战术得当,并没有谁强谁弱的问题,最终结果是轻骑兵伤亡二千五百人,重骑兵伤亡了一千二百人,按成本来计算的话,还真说不好是谁胜谁负,不过,李护法肯定没有刚才就果断放弃取得的战果辉煌。
薛大嘴低着头、满脸羞愧地来到了石涛面前:“将军!我打了败仗,给铁浮屠丢脸了!还望将军责罚!”
石涛只拿眼瞪着他:“知道为什么会失败吗?”
“我过于轻敌骄纵了!以至于酿成大错!真是无颜以对将军!”薛大嘴眼泪又开始掉落下来。
“哭什么哭?你就像一个傻大个一样被人调!戏了,现在又跟个娘们似得在这流泪!你平时的机灵劲哪去了?重装骑兵跟别人比速度?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嗯?”石涛一脸寒霜训斥着。
“将军!他这也是第一次与轻骑兵对阵,谁知道他们那么鬼?换了我们去恐怕也一样!”
“就是--就是--!”几个没能上场的军指挥使为薛大嘴求起情来。
薛大嘴急了,大喊:“都别说了!是我的错!我认打认罚!”
石涛冷静地听着,等他们都安静了才说:“那好!我就让你们知道铁浮屠应该怎么跟轻骑兵对阵!石敢当!”
“在--!”
“辛苦下!陪我再去叫阵!”
“这--?”石敢当迟疑了。
“将军--!不可啊!”
“我们知道错了,将军别轻身试险啊!”军官们都急了。
“我意已决!谁替我撩阵?”石涛不为所动。
石涛带领石敢当的一个军又一次往敌阵杀去,身后一个军隔着三百米负责接应。
战士们能跟随主帅作战,再加上连胜了两场,个个士气高涨。
石敢当小声招呼自己的亲兵们,一定要确保石涛的安全,被石涛听到了,他拿眼一横:“怎么的?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再不济我还有一百亲兵保护呢!出不了事,你别婆婆妈妈的!”
石敢当一听吐了吐舌头,不吭声了。
黑龙军一看也立即调了五千人冲前,五千人殿后迎了上来。
“我们就是要仗着身强体壮欺负他们!别管他们的骚扰,直奔主题而去,让他们不得不跟我们死磕,这样的战术才是最适合我们的!”石涛边走边传授经验要诀:“像你刚才去救薛大嘴一样,他们舍不得放弃这块肉,所以正中你的下怀,吃了大亏。”
“对啊!只要我们的体力没有耗尽,他们跟我们死磕就是死路一条!不过我当时救人心切,也没想那么多!听将军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属下明白了!”石敢当频频点头称是。
黑龙军到了跟前又开始故伎重演,一分为二,嘴里咋咋忽忽实行骚扰战术。
石涛轻松一笑:“中速前进!别理他们!”
“是--!”石敢当下令直奔后面的五千列阵骑兵方队冲杀而去。
面对排山倒海般呼啸而来的铁浮屠,别说是人了,就连马匹都不禁撩起了蹶子,谁敢去阻拦高速奔驰的列车?现在的情况就很类似,黑龙军这五千人本来站那列阵好好的,被这声势一吓,赶紧分散开来四处闪避,中间让出了一大块空地。
“杀--!高速突进!”石涛也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高举龙枪向着二百米外的敌人主阵冲去!那里有二万的步兵方阵和一万的骑兵护卫。
“嗯?他们这么点人就想冲击我们主阵?”这次领兵出战的张护法心头纳闷,自己这一万人也不能啥都不干啊?他立即下令调转马头逼近铁浮屠。
楚大护法看到这支铁浮屠居然敢轻身涉险,不怒反喜,他赶紧下令主阵的一万骑兵出战,并传令给张护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