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雪儿陷入危急关头的时候,张宁宁拖着伤腿爬到外面,大声呼叫柱子。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柱子在一片混乱中听见了她的呼叫,赶了过来。张宁宁命令柱子去驾驶那架还完好的机甲去支援夏雪儿,但随即看到夏雪儿奇迹般地脱险返回,便决定暂时不要暴露,看形势变化再说。毕竟柱子驾驶机甲的水平绝不能和夏雪儿相提并论,一旦暴露只会是九死一生,毫无意义。谁料不久后帝**发射了毒气弹,场上毒烟滚滚,混乱中也找不到夏雪儿和唐笑雨他们的身影。柱子急吼吼地就要冲出去找唐笑雨,被张宁宁喝住。她说道,像夏雪儿唐笑雨这般机灵的人,绝对不会栽在这样的地方,一定是躲起来了。现在场上全是毒烟,冲出去就算找到他们也带不走,带走也只会害死他们,不如做好接应的准备。于是她让柱子给她找来一挺机枪,架设在一块岩石后,做好伪装,静等机会。
不出张宁宁所料,他们果然没死,而是找准机会杀死敌人后回撤。也不出张宁宁所料,他们需要火力支援!
柱子早憋了半天的火气,此时都尽情地发泄出来,疯狂地朝着敌人扫射,聚能完毕就是一发激光炮,打得敌军步兵死伤狼藉,狼狈地逃回装甲车后面。他还想继续追击的时候,张宁宁喝道:“够了!立即带上我向深处转移!小心装甲车的反击!”
柱子只好骂骂咧咧地收了手,伸出机甲的右臂抓起张宁宁,连着机枪一起抓起,迅速向密林深处转移。而敌人的装甲车果然作出了反击,向着他们刚才所在的位置进行密集炮击。只是他们之前的弹仓里装的都是毒气弹,不得不换成高爆弹才开火,时间上存在了落差。还有一辆装甲车则向着刚跑进密林的唐笑雨他们开炮,打断的椰子树纷纷坠下,给正在奔逃的三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既要躲避炮火,又要躲避坠下的断树,十分辛苦。好在三人目标并不大,很快便隐没在了密林中。
帝**盲目地炮击了老大一阵,看看一直没有受到反击,这才慢慢迫近密林,准备派出士兵进入密林搜索。但那些士兵被吓破了胆,加上外面沙地上那么多诱人的钱财,假意四处搜索了一阵,便纷纷撤回,报告说找不到。敌人指挥官无奈,只得让士兵任意发了一笔小财,再搜集了一些“标本”,然后向上级报告说遭遇小小抵抗,受到一些损失,不过现在联邦猪已然全部歼灭,士兵们劳苦功高,提议进行嘉奖,而那些为帝国尽忠的士兵,希望上级给予抚恤云云。指挥部自然问了几句士兵的口实,士兵们自然一起欺瞒,于是指挥部相信了,然后大大表彰了一番。
这一番,便叫做欺上不瞒下,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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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宁和柱子那边,密林深处树木丛生,机甲太过庞大,通行越来越困难。张宁宁看了看情形,命令道:“秦天柱,丢掉机甲,就地隐蔽!”
柱子一愣:“啊?”
他原本就是被分去当重步兵的,结果出了意外被降级成轻步兵,和机甲擦肩而过。今天事出非常,让他得以一圆机甲梦,体验到了机甲重步兵的强大威力。不料还没过足瘾,张宁宁却命令他抛弃机甲,心里实在不情不愿。
张宁宁瞪了瞪眼,说道:“犹豫什么呢?你还驾驶着机甲的话,还能走多远?难道你还想原路返回?眼下我们需要跟笑雨他们会合,然后一起穿过密林,寻找机会返回联邦。最多回去了我再推荐你去当重步兵好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柱子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好嘟嘟囔囔地操作机甲蹲下来,自己打开罩子跳了下来。他故意不先把张宁宁放下来,这时才涎着脸伸手想去抱张宁宁:“长官,被机甲的手臂抱着不舒服吧?要不,感受一下我这壮实大汉温暖的臂弯和胸膛?”
张宁宁秀眉一竖,喝道:“住手!想趁我受伤调戏长官?休想!我自己下来!”说着慢慢挣扎着下地。
柱子缩回手,嘿嘿笑道:“嘿嘿,长官别当真,我也就是开开玩笑。唐笑雨是我兄弟,我怎么会趁机调戏他的女人呢?啧啧,话说,阿雨抱着你的时候,你好像很享受啊,嘿嘿……”
张宁宁打断他道:“闭嘴!少说这些有的没的!现在都什么时候,笑雨和雪儿还没过来,事态那么严峻,你还开得起玩笑?”
柱子道:“好吧好吧,我不说就是了。不过我确实有个疑问,眼下怎么才能和他们会合?”
张宁宁拄着机枪步履蹒跚地走到一棵椰子树下,靠着树慢慢坐下来,抬头望了望天,淡淡的道:“他们知道我腿上受了伤,走不远,肯定会向这边寻找。”
柱子道:“万一他们偏偏就不向这边过来呢?”
张宁宁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枉你跟笑雨相处那么久,都不明白他的为人。他绝对会过来。”
柱子道:“可是有个冷冰冰的夏大小姐在那里,还有眼镜,他们两口子两张嘴,阿雨可招架不过来。唉,眼镜这小子意志不太坚定,又痴迷夏大小姐,发生分歧的话,他肯定会跟着夏大小姐的!爱情使人盲目啊!”
张宁宁像不认识他似的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揶揄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对一切都看得很透?我告诉你,有些事情你根本没看透。安正睿意志是不太坚定,这点你说的很对,但雪儿这个人,你就完全看不懂。她是一个……”她说着说着又住了口,摇了摇头,说道,“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