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起来吧。前些天你们陷在虹口道场。你农大叔找我帮忙营救,我有事抽不开身,没有帮上忙。你这一礼,我受之有愧啊。”
农劲荪连忙接言说道:“九光兄这是哪里的话。没有你们和志清他们这次和租界的抗争行动,陈真和东阁哪能如此轻易被日本人放出来?再说,赫男可是你和田九的兄弟。要是没有他请来黄先生出手相助,陈真可能就危险了。这番救命之恩,我们精武会必将牢记于心。东阁这一礼,你受的起的。”
王亚樵摇了摇头,没有再纠缠这些繁文缛节,顺势问道:“陈真他身体如何了?他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吧。”
“呵呵。上午黄先生又给他施了一次针。据黄先生说,他的伤已无大碍,休息一个月,就可恢复如初了。”
“那就好。那他现在可以下床行走了吗?”
“呵呵。可以的。我这就喊他过来跟您见个礼。”农劲荪吩咐手下人去请陈真过来。
王亚樵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劲荪兄。实不相瞒,我们斧头帮一直想找一个武术总教习。阿九临走之前,向我推荐了陈真。”
农劲荪刚才听王亚樵多番询问陈真的伤情,心中对王亚樵今天前来拜访的目的已有所察觉。
他微笑着说道:“阿真的功夫深得元甲真传。可能跟田九他们这些名家高手还无法相比,但在年轻一辈当中,确实可称翘楚。至于到斧头帮任教习之事。一会儿陈真过来,九光兄可跟他直接详谈。我想,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呵呵。还请劲荪兄多多美言。没有您发话,我想陈真可不敢私下离开精武会的。”王亚樵提醒农劲荪,他不仅是想陈真当教习,而是要陈真加入斧头帮。
“呵呵。中山先生在广州重组国民党。你们,我们,早晚是一家人。九光兄放心,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的。”
“呵呵。让劲荪兄忍痛割爱,情非得已,亚樵在此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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