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小家伙你倒是说一句话啊?”潘义手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的意思。

范伟满嘴都是发丝,怎么还有气息说出话来,只能被发出呜呜的声音啦。

“咯,你看他这样哪儿像有话说呢,兄弟们加快的动作,这家伙可能撑不住了。”潘义冷笑一声,招呼着身边几个搭手的小弟。

被捆绑在桌椅上的范伟剧烈抖动着,神情越来越差,几抹白色泡沫从他的鼻孔慢慢的冒出。

“这小子可能不行了,等他缓一缓,再问问看。”

潘义也看出来再这样下去,别说从范伟身上问出个什么来了,能不能活着跟自己说说话都是难事。

这种非人的折磨,让范伟整个人如同漏气的气球一般瘫在椅子上,出神望着潘义,他的意识愈来愈模糊起来,可嘴上还是在那儿喃喃的说着。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最为胆小的范伟却真正支撑了下来。

“大哥………这小子根本不上道,要不要咱们直接把他给………”潘义身边的一位小弟见范伟宁死不屈,做了个抹脖子的东西冷言道。

“你tmd是不是傻子?劳资就是为了套出配方才抓他的,要不然劳资抓他干嘛?看戏法。”潘义挥手拍了说出那句话的男人,骂骂咧咧的说着。

“不是还有一个唐浩吗?您可以去抓他呀,咱们一群人上去套一个麻袋,给他来一套闷棍,不就得了。”挨打的小弟小声嘀咕的说着。

听到小弟说出这句话后,潘义似乎被戳了要害,黑着脸揪着小弟的耳朵怒斥着。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劳资怕那个家伙,劳资要是弄得过唐浩,还用来这儿?”

说罢指着胸口的那道愈合却让他羞辱得很的伤害,张开双手环视四周。

“这是他家伙给我的,还有这一切也是那家伙让我悔恨的。”

“对于那个家伙,我恨!!!同样的我也怕!!”

“你怕!!!那你还敢动手,玩死他手底下的人,对于唐浩来说就是最大的禁忌。”白延咬着牙说道。

“谁给我留下的伤害,我就会加倍奉还,他欠我的!我会一个一个慢慢的要回来!而你就是我的木偶,抱着炸弹的木偶!”潘义没有因为白延的话而恼怒,平静的与白延对视说着“他能不能找到这儿还两说,就算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现在他人在澳门,根本拿我没办法。”

白延握了握拳头,撇头看了眼缓过气范伟,小声嘀咕着。

“撑住,唐浩肯定收到消息,这件事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哈哈哈哈哈哈!!他能来?做梦吧!!”潘义自信的大笑着。

这个地方,经过了精心挑选,没人能知道,而且在他离开耀达集团时特意开车跑了一段路,把跟着他的几个人甩掉了才慢慢悠悠来到这儿。

所以他还是有些自信心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其实你也不用着急死,等会有你好受的。”对于与唐浩口气相仿的白延,潘义有种莫名想弄死对方的心情“待会我就慢慢折磨你,先从你的舌头开始,然后是你的手指、手腕,手臂、脚趾、脚腕、小腿………”

“我会一节一节的帮你打碎了,然后给你从新‘做人’的机会!我是不是一个很和蔼的大叔啊。”潘义露出狰狞的微笑淡淡的说着“到时候送到唐浩那边,你们臭味相投的人就给我一起上西天把!”

身边刚刚那个挨打的小弟一听潘义这番话后,摸了摸身后的一把锤子,弯着腰交到了潘义身边。

“算你小子识趣。”潘义拍了拍小弟的脸,转头对满头虚汗的白延吐息道“我这一锤子下去是你的脸,先把牙都给你打爆,让你说不了话,这才不会坏我的大事。”

那着锤子的潘义朝着白延慢慢走去,脸上病态笑脸愈来愈加的沉重。

“大哥………我觉得锯子更加舒服………~”一道另外声音从潘义身后缓缓传来。

“劳资跟你说了多少遍,锤子跟锯子是两样,一个是锤得舒服,另外一个是分肢,你说哪个更舒服。”潘义没好气的教育着。

“我还是觉得锯子比较舒服………”那只递过来的手没有缩回的意思,还是高举着锯子放在潘义身前。

“劳资不是跟你讲过了,现在是要把这个像唐浩嘴脸的家伙锤烂。”潘义恨恨不已说道。

还没等他说出一句话多久,潘义忽然感觉哪儿不太对劲,与他对话的声音实在是让他既熟悉又带着些许的陌生,让他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

砰~

一声轻响,潘义见到刚刚还像自己递锤子的小弟倒在了血泊中不省人事。

“你………”潘义睁着眼慢慢回头,疯了眼盯着眼前的男人。

“看样子你还是很想我的啊。”手里还握着一把锯子的唐浩慢语着。

“唐浩!!你快点把范伟那家伙送医院去,他被灌了两大杯的发丝加咖啡,在不送去真的要出去。”见到出现的唐浩,白延激动的说着。

唐浩同样注意到了翻白眼吐白沫手上血肉模糊的范伟,眼前中杀意又浓了几分。

“唐…………哥…………这一次我像一个男人撑住了。”似乎意识到出现在眼前的男人是那个自己等待的人,提着一口气的范伟虚弱的说道。

“其实你没必要这般死撑的,配方跟命比起来还是差一些,不过现在我来了,就会帮你好好的跟潘义谈一谈这件事。”唐浩轻附在范伟耳边小声嘀咕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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