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长老狠狠瞪了开口的人一眼,责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开口:“长老息怒,血无极咱们惹不起,可禹公子的仇也不能不报,明的不行,咱们就来暗的,夜阳想在三天后集合城里
人,我们就偏偏不让他如意!”
血严闻言,眼中一亮:“你的意思是?”
“我们可以……”那长老上前一步,把想到的与血严细细说来,血严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看得其他长老一阵心发慌,不自觉地打着寒颤……
“唉,世道不平,前线战斗如火如荼,本以为后方能有点安稳日子,没想到遇上这档子事,被关在城里一个月,真叫人不爽!”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才从矿山上下来,辛辛苦苦挖了几个月的矿,赚了点工钱,准备给山下的儿子媳妇带点坏东西回去,刚进到城里,就听说了封城,许进不许出,早知道还不如回矿山上去,好歹能赚些零用。”
“这城卫军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平白无故地就关了城门,把我们堵在城里,问什么也不说,我都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连睡觉都不安稳,真怕染上麻烦。”
城中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楼内,几个平民围成一桌,一边喝着酒吃菜,一边向其他几人吐着苦水,正摆谈着,却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起,停在了酒馆外,一双双好奇的目光投出去。
只见两个将士跑进来,将手里的布告贴在酒楼最显眼的墙上,酒楼掌柜明显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而其他人却兴致勃勃,两个将士贴完后正要离开,刚才谈论的其中一人却发声叫住了他:“两位兄弟,你们贴的那上边写得啥,咱哥几个不太识字?”
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将士有些不耐,看了一眼没有说话,眼中闪过鄙夷之色,而另一个却老老实实地回道:“这是城主刚发布的通知,让城里人三天后的正午,都到左城门的广场上去集合。”
“啥?”酒楼里的人都吃了一惊,连那掌柜也被惊醒,掏掏耳朵像是没听清,率先发问道:“去城门广场集合?该不会是要开城门了吧!”
将士有些憨厚,挠挠头:“我也不太清楚,应该可能是吧?今天的城主府来了不少人……”
憨厚将士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将士打断,呵斥了他一声,拉着走出了酒楼,掌柜等人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几个汉子也有些不快,却还是议论纷纷。
谁也没有注意,酒楼靠门的地方,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丢下酒钱离开……
两个将士走出酒楼,憨厚的一个还被另一个拉着训,他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没有顶嘴,一脸的和和气气,看起来好说话得很,两人正要上马,却听见身后响起声音:“稍等片刻,两位军爷,小的想打听点事。”
两人回过头来,见到一个相貌平凡,穿着普通,丢到人海里都找不出的青年,高个子将士眼中的鄙夷更甚,正准备斥骂一句,还没来得及开口,却见青年眼中紫光闪烁,两个将士视线中顿时一片天旋地转,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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